贵为天师府第二百二十任掌教,旗下不仅拥着一座海拔近三千米、风丽雄奇的飞虎山,作为道教圣地的天师府每日更是吸引着上百名游客前来烧香祈福。
门中弟子人才辈出,人数众多,除了天三门地四户和三胜宫五不假两大院首外,还有着三百位记名弟子。
就这样一位身家过亿的百岁老者,房间却很是朴素,仅一桌,一椅,一炕,一画和一蒲团而已。
此刻夜已深,桌上檀香香气四溢,张天师正盘坐蒲团,闭目养神,其满脸镌刻着饱经风霜的皱纹,花白的胡须飘拂着,挺直魁梧的身躯,就像一尊云岗石窟的石像。
突然间,他脸色一变,双目猛睁,却什么也没发现,房间内,静而昏暗,只有檀香香气环绕四周。
但张天师脸色却越发难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不可能…难道!?”
只见张天师双手合十,沉声道“天上六丙合九天,地上六乙合九地,再合生门,神鬼遁然!”
刹那间,其眉心上,出现了一直竖眼,也就在此时,张天师怔住了。
一名身着白色儒袍的长发男子,就站在自己眼前,此男子,正是红泽。
“小鬼,还不错麻,竟能看得见老夫”
一时间,张天师脸色大变,他发现,自己动不了,甚至无法出声,只能乖乖任任由红泽,一指点在头上。
不过几秒,红泽舒坦不已,张天师却脸色苍白。
“居然是真魂,那可真奇怪了,明明连筑基期都不是”
张天师脸色脸色越加惨白,眼神却是狠厉,浑身正抖动不断,旦见数道符文正慢慢蔓延到其脸上。
红泽讽笑“小鬼,放弃挣扎吧,老夫并不是来杀你的,只是取一点真魂,又何必……”
突然间,屋外忽蹿进一人,一掌打来!
……
现在,红泽脸色阴沉地看着铜鼎中杨柳,一声不吭。
那是他在飞虎山最后的记忆,没曾想到,那人竟一掌直接把自己打出百里外!直接击出飞虎山。
待他醒来之时,只身躺在树林中,受伤严重,元神竟将近崩溃!就在即将再次失去意识之际,红泽动用了最后的神力,启动了无垠太极,回到了同福公寓。
一个月的时间,慢慢恢复起来的元神,被这一掌,直接打回解放前!这叫他如何不怒!
而且,现在飞虎山的弟子似乎都知道了这事,并对自己展开了追捕,但红泽并不在乎,他在意的是那晚打了自己一掌的家伙。
他为什么可以看到自己,为什么他接近之时自己毫无察觉,还有!为什么他能一掌,就能将自己永恒不灭的元神,打得差点灰飞烟灭!
想到这,红泽怒极反笑,虽然那一夜,那人出手极快,但自己还是看清了他的模样。
“啊啊啊!!!”
杨柳还在惨叫,声音凄厉,换是别人,成了这样子,早已死去,但他还活着,只要在这铜鼎中,就算他死剩个头,也依旧能活着。
只见红泽信步而来,道“小鬼,感觉如何”
“啊!啊~杀…杀了我!!!啊!!!”
“好,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老夫,就给你个痛快”
杨柳用尽全力,点了个头,红泽满意道“好,告诉老夫,孙真究竟是何人?”
孙真,即是孙主席,现傲去国的最高领导者,正是那晚,袭击自己的人。
杨柳先是一怔,而后脸色铁青,嘴角抽动着,欲言又止。
红泽脸色一黑“是吗,看来你知道但不想说嘛,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夫了,反正你现在也成了这样,那再少块肉也没关系,对吧”
杨柳极为害怕,立胆颤道“不…不要!我说…孙真,他其实…”
一时间,其声哑止,额头突现一道符印,红泽脸色一变。
不好!
红泽还未来得及阻止,那符印黄光亮起,铜鼎中杨柳,瞬间便化成了一滩血水。
……
“咦?我…我在哪?”
吕业慢慢睁眼,从一个红色之地醒了过来,放眼过去,无边无际,一片深红。
吕业想起了,最后的记忆,是那夕霞剑向自己刺了过来。
这…这是地狱!!!那…那自己是已经死了吗!?
我…我还没有钱…还没结婚,就这么死了么……
吕业面露绝望,颓然坐地,下垂着脑袋,突然间,其脸色大变。
他现在,就好像站在了张家界的全透明高空玻璃桥上,透过这层透明玻璃,整个锦鲤镇,尽入眼底。
俯瞰着锦鲤镇,吕业脚软了,这起码上千米高!我…我到底在哪?!
随着锦鲤镇的景色不断快速地从眼底闪过,吕业他那愚钝的脑子终于想明白了。
他,在夕霞剑里……
……
为什么我会进了夕霞剑…为什么…哎呀…脑子好痛,不想了。
就在这时,吕业发现眼底的景色闪得没那么快了,也就是说,夕霞剑的速度在变慢,它快到到达目的地了。
吕业的脸紧贴着玻璃,不由一惊,他发现自己来到了飞鱼河附近。
锦鲤镇本就是一个海边小镇,镇内数十条河流交错,流向大海,其中最大的一条河,就是飞鱼河。
再飞不远,就会到达锦鲤镇一个非常有名的旅游景点,前浪沙滩,而穿过飞鱼河,连接起锦鲤镇和前浪沙滩的道路便是那座有了上百年历史的,小鱼拱桥。
夕霞剑…它究竟要来这里干什么?
此时,已离小鱼拱桥不远,夕霞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