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就在唐悔四处翻找,苦恼不已之时,那吴常不知何时倚在了门口。
“我妈留给我的遗物不见了!赶快过来和我一起找!”唐悔慌忙叫道。
“听说酒会上一直有客人失窃的报告,但由于金额太少,客人们也不想小题大做,这些事便不了了之”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笔是被人偷了!?”
“关于昨天的酒会,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就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回来了...好像...好像...”
见唐悔挠头苦思的样子,吴常面无表情转身,准备离开。
“你又要去哪!?”
“我今天就要辞职了,所以,回来跟唐先生说一声,不过,他不在,就麻烦你说一声吧”
“什...么!?你才做了三天!”
看着吴常的冷漠脸,似乎并不打算向自己解释,唐悔生气道
“好吧,快走快走,看见你就烦!”
吴常正欲转身,不经意间,他注意到了地上的一张银行卡,就在这刹那,他愣住了,眼瞳微不可查地一扩,呼吸也重了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银行卡,这是东海银行的借记卡!
要知道东海银行服务的对象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士,要成为他们银行的客户,卡里最起码不能低于一个亿。
也就是说,这张卡里,至少有一个亿!
冷漠脸立变热情脸,吴常微笑地捡起银行卡,问道“少爷,这卡,是你的吗”
“嗯,你又想干嘛!”
“别那么生气嘛,不如来做个交易,我帮你找回那只笔,你把这卡给我如何?”
……
不行!忍一时,越忍越气!老子500不能就这样没了!
吕业为此事一夜无眠,顶着一双黑眼圈。正要气冲冲出门,忽感头昏眼花,踉跄几步,差点摔地。
他赶忙倚住墙壁,眩晕感才渐渐消失,吕业按扭着太阳穴,奇怪道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昨晚熬夜吗?”
“不,是因为你的伤还没好”
宝葫芦内,红泽悠悠出声,其继续说道“你以为阻止了上次的自爆是件容易的事吗,不仅废了一件顶级的法宝,老夫的元神更是大损,这次,也不知要用多久才能恢复”
“不对呀,那我为什么用了近一个月就...”
“那是因为你那奇怪的体质,不过那也差点死了!如果不是有仙逆和六足两壬鼎,外加老夫的琼浆玉液,你觉得你现在能动吗!?现在居然还敢去玩弄娼妓,看来你精力恢复得不错嘛”
吕业脸色一红,羞愧道“原来...原来...你都知道了”
“老夫可是万宝仙尊!你以为你做的龌蹉事能瞒得过我吗?哼!”
吕业连连道歉,红泽这才稍降火气,道“这次就算了,你快念法决,老夫给你样东西”
“嗯”吕业拿出准备好的小血瓶,倒了些在葫芦上,掐决道“子、寅、辰、午、申、戌,起”
只见掌心上出现了三颗三色药丸,分别红、蓝、绿。
红泽道“真阳三色丹,是本宗秘制的筑基丹,虽用于筑基,但也能用来疗伤,你虽已无外伤,但内伤颇重,五脏六腑皆有所损,从现在起每隔一个时辰服一颗,顺序是红绿蓝”
“是!大谢呀,仙尊!”
“记住,要三颗全吃了才能彻底根治你的内伤”
“那如果我只吃一两颗呢”
“会死”
吕业脸色一白,连连点头...
……
金鱼小学,门口
正逢放学,小孩们一窝蜂似地从校门口涌出,在外等候的家长们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邓敏敏牵着小辉,边走边聊。
“小辉,今晚我们去吃大餐好不好呀~”
小辉眼睛一亮“妈妈,我要吃汉堡!”
“哎,别吃那些垃圾食品,我们去吃牛排”
“不要不要,我就要汉堡,我就要汉堡!”
“好吧,好吧,等和你娉姐姐见面再说”
一会后,两人过了马路,来到了一条小街上,这里只有几个行人,不远处,花娉正笑着向她们招手。
邓敏敏嘴角咧起,牵着小辉的手,向花娉急步走去,花娉也同时动身,就在双方越来越近之时,突然间,一位正往前走的行人蓦地转过身来。
他身着黑色风衣,还戴着口罩,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横劈而至,邓敏敏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喉咙一凉,眼睛顿时失去了光芒,迎面倒下。
邓敏敏瞪着眼睛,似有不甘述说,但她已说不出话来,一想开口喉咙便剧烈地刺痛,身子抽搐了几秒,就此死去。
周围的几个行人,骇然间或跑或准备拍照,小辉则瞪着眼睛,呆站原地,颤抖着看着这人又往妈妈的腹部捅了几刀,然后蹲下开始搜妈妈包里的东西。
而妈妈,正睁着眼,她的身体逐渐浸入西瓜汁中,越来越红...
而此时,只有一人,立刻拔腿跑向他们,正是花娉,在刹那间的惊吓后,一股巨大的怒火涌上心头,现在的她,如同一只受伤的母狮,正要冲上去咬死那个伤它的猎人。
这黑衣人从包中拿出了一支金色的钢笔,随手放进了口袋,斜睨急奔而来的花娉,左手一动,袖中滑出了一只迷你手枪。
左手握枪,从容往后一射,“呯!”,花娉应声倒地。
而此时,受这枪声影响,小辉似清醒了过来,他离这黑衣人不足一米,也不知为何,就在这黑衣人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抓,把他的口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