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苦笑着说:“我小的时候,他们把我送给了我南洋的奶奶,我不想他们催我回南洋。”
加尔洛老人又愣了愣,“我儿子报考警校的时候,也是瞒着我,我恨生气,我就他一个儿子,从小既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但他却瞒着我当了警察,这是个多危险的职业,我就他一个儿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半辈子,又依仗谁,所以,我很少和他来往,他接我去城里和他一块生活,我也不去,”停了停,“后来,我儿子没了,我非常后悔,没有好好地理解他,原谅他,陪伴他,他被人杀了,但他的内心,不能瞑目,所以,京京她妈说要改嫁,我立即带京京回来,不像她被人欺负。”
萧文生一震,长长地叹口气,“离家的时候,我爸要我回南洋,奶奶也快七十岁了,我三岁多的时候,我爸带我去了南洋,但后来又带我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说,但奶奶盼我盼了三年,我终于到了南洋,她依然愿意叫我爸带我回古城。”他说着,鼻子有点发酸。
加尔洛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有雄心的人,既然你来了西北,好好地实现你的梦想,然后早点回南洋,叫你奶奶也早点享享清福。”
第二天早上,加尔洛老人带着儿子的骸骨前往墓地安葬,然后又在家呆了几天,把他的羊群牛群和牧场转让给邻居,乘马前往阿克塔。萧文生和魏天英张志坤也带着京京回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