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平笑着说:“狼王带领狼群从俄罗斯一路南下几千公里,它尽管不懂兵法,但知晓体能分配,俊忠又投了一些羊扰乱了狼群战斗意志,狼王要想统一狼群思想,现在是它必须下令攻击的机会。”
萧文生抽出宝刀,赞叹地说:“善用兵者,不拘泥于古法,不沉溺于历史,因时而动,因势而生,灵活多变,延平是个兵法天才,这一战,我们赢定了。”停了停,“兄弟们,一晃咱们来西城四年多了,这群恶狼是咱们称霸西北名扬中外的垫脚石,杀狼。”
王延平和梁俊胜他们终于明白萧文生缘何热衷追杀这群恶狼了,剿杀狼群,既能赢得草原牧民的好感和感恩,也能名扬西疆和俄罗斯蒙古哈萨克斯坦等北亚中亚国家,甚至西亚国家和东欧国家。“杀狼。”
兄弟们也纷纷高举马刀,大声呼喊。马刀被刚刚升起的阳光照耀,金光闪闪。
在众人的高呼声中,两三百头体格强壮的狼不理地上乱跑的羊群朝着萧文生王延平和兄弟们扑了过来。
狼群离他们五十多米的时候,王延平突然发出指令,“投汽油瓶。”兄弟们拿出装满汽油的玻璃瓶,点燃引线,向狼群掷去。
汽油瓶恰恰落在了飞奔而来的狼群中,一团团火堆应地而生,不少狼被汽油瓶击中,顿时成了火狼,没被击中的狼也被地上的火苗烧着了皮毛,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满了皮毛烧焦的气味,也伴随着狼群的嚎叫声。剩下的狼纷纷惊慌失措地往后退,后面的狼也战栗不安地看着一片片火和战意盎然的萧文生众人。
“嗷—”一头牛犊大小的白狼扬天一阵长啸,惊恐的狼群立即平静下来。
曹巩低声和萧文生说:“萧先生,这是狼王。”
萧文生紧紧地盯了狼王一眼,狼王也盯着他。
火堆很快熄灭,狼王一声嚎叫,又有一百多头强壮的恶狼扑了过来。
王延平一举马刀,带着兄弟们冲了过去。
萧文生左手抓着缰绳,看一头公狼跳着扑过来,猛地一矮身子,宝刀一闪,朝着公狼的咽喉削去。公狼的速度快,但抵不过马速和刀速,公狼叫都没叫出声,狼头和身子朝萧文生身后落去,落在地上,头和尸体分了家。萧文生一挺身子,宝刀左右挥舞,两头恶狼倒在地上。
王延平和梁俊胜也率领兄弟们长刀挥舞,骏马奔腾,一个冲撞,恶狼倒了五六十头,剩下的狼急忙逃了回去。萧文生他们仅仅有五六匹马被狼咬了一下。
萧文生勒住战马,看看王延平众人,冲着狼群一阵长啸。
王延平他们被他感染,也是一阵阵长啸。
后侧的加尔洛老人他们吃惊地看着萧文生他们,他们比狼更凶残,比狼更恐怖,他们不是人,是魔鬼。
白狼仰天一阵嚎叫,又是上百头恶狼嚎叫着冲了过来。
王延平一举马刀,“兄弟们,保持队形,相互保护。”说完,率领众人跟着萧文生冲杀过去。
这一轮厮杀,群狼倒了六七十头,萧文生这边,两个兄弟被狼咬了一下,二十几匹战马负伤。
王延平叫人和战马受伤的兄弟回后方包扎伤口和更换战马,他们高举着马刀,盯着狼群,准备迎击它们。
白狼看他们一下子少了二十多个人,嚎叫一声,亲自带着群狼冲了过来。
王延平又拿出了汽油瓶点燃,“投汽油瓶。”朝着冲击来的狼群掷了过去。众人也一个接一个扔出了汽油瓶。汽油瓶落在地上,立即变成一堆堆火焰。
狼天性怕火,刚刚又吃了货的大亏,一看有火,嗷一声,往后退去,十几头跑的慢,被汽油瓶的汽油沾着,立即着了火,四处乱窜。
火堆熄灭,兄弟们也包扎好伤口和更换马匹回来,王延平看看惊恐的狼群,抽出新马刀,“兄弟们,杀。”
又是两轮冲杀,他们斩杀了上百头恶狼,这一战,狼群损失了300头左右,剩下的恶狼在白狼的带领下,往东撤退了。
王延平也不急着追赶,急忙叫兄弟们更换了战马,换了磨好的马刀,吃点干粮,喝些水,叫秦俊忠众人送两个受伤比较严重的兄弟前往医院治疗。
王延平来到萧文生身旁,“萧先生,今天一战,狼群士气低落,咱们要是追下去,必然能彻底消灭它们。”
萧文生看看梁俊胜,“你们说呢?”
梁俊胜赞同说:“狼靠体能,咱们有马匹,不管追几天,咱们都有体能优势,我赞同延平的建议。”
魏天英也表示赞同。
萧文生点点头,“好,一个兄弟三匹战马,六柄马刀,三天干粮和水。老爹,俊忠,你们和牧民兄弟们把这些狼尸运回去。”
加尔洛老人笑了,“文生,你在替我们牧民消灭狼害,我怎么能回去,你要不嫌我年老拖你们后腿,我愿意做你们的向导追杀狼群。”
萧文生一阵大笑,“老爹有这个豪气,我怎敢拒绝你的愿望。”叫秦俊忠带着牧场兄弟和哈萨克族兄弟们把受伤的狼装进笼子和狼尸体一块运回牧场,他们一人三匹马,朝着狼群追了上去。
追了三十多公里,看到了狼群。众人一阵兴奋,有的人要追上去,被王延平止住,示意他们不紧不慢地盯着狼群。
加尔洛老人是老牧民,深知战马特性,奔了五十公里,急忙换乘战马,然后接着追。
又追了二三十公里,有几头老衰体弱和年幼的狼开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