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忠来到萧文生旁边坐下,笑着问:“萧文生,你想做什么呢?”
萧文生把长刀插在地上,看着漆黑的远方和夜空的繁星,“听人说,在西北,汽车一响,黄金万两。咱们有了三辆货车,我想做货运,把西北的货物运到内地和东部沿海出售,赚差价,或者帮人家运货,拿运费。”
秦俊忠有点担忧地说:“我们村也做跑货运的,他们说,西北这条路的生意,最不好做。一路上,出来一个老人孩子向你收钱,你都要给,不然,就会出来一帮人,打了你的人,抢了你的货,扣了你的车。”
萧文生冷冷一笑,“他们敢这么做,是背后有人给他们撑腰,咱们来个大刀和金元政策,与咱们合作的,咱们给他们钱花,不合作的,叫他们吃得下拉不下。”转脸和魏天英说,“天英,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和咱们会合。”
魏天英有点踌躇地说:“咱们稳定下来,他们立即过来。但咱们人少,对方人多,又是他们的地盘,咱们和他们闹僵了,恐怕出门都难。”
萧文生哈哈大笑,“历史的改变,很多时候,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来改变的,他们叫杀手,没有专诸和要离,就没有吴越称霸;没有萨拉热窝的刺杀案,就没有第一次世界大战。我们不是要吞并他们,是要收服和震慑他们,带着他们一块赚钱。”
魏天英明白了,佩服地说:“好,我有个师兄叫韩志军,在西北混了十来年,对西北道的帮帮派派很熟络。到前面的县城,我给他打个电话,叫他来接咱们。”
秦俊忠终于明白了,“你要他们的车,就是做这个的。”又担忧地说,“我总有些忐忑不安。”
萧文生拿了两堆差不多的柴草,一堆一下子点燃,一堆放了几根,慢慢地续着,柴草多的火苗很大,但很快燃尽了。柴草少的火苗很小,但烧了很长时间。
秦俊忠一震,说:“人生也是这样,有人想追求绚烂,他们活的很短,有人追求长久,他们活的平静。”
萧文生暗暗欣赏秦俊忠的领悟能力,哈哈大笑说:“富贵险中求,荆轲是风萧萧兮易水寒,丈夫一去兮不复还,他活没干,已经有了必死之心,咱们不学他,咱们是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
李军旗点头说:“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
萧连树萧文康等人也纷纷念了一遍又一遍。
“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
“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