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想了想,又问:“大伙呢?”
萧连树长长地叹口气,“人心惶惶,大家没有立即解散,主要看你的态度了。”
萧文生停了片刻,“大家的意见呢?”
萧连树又叹口气,“天英和延平他们主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叫马家才兄弟血债血偿,有人主张和马家才合作。”停了停,“马家才已经欺上门了,合作是自掘坟墓,你说呢?”
萧文生没有回答他,又问:“李东平呢?”
萧连树恨恨地说:“他非常的平静,不做任何表态。这个王八蛋,估计是坐山观虎斗。”
萧文生看看萧连树,“你呢?”
萧连树苦笑着说:“我不主张和马家才明刀明枪地大干一场,毕竟,咱们是做生意,不是黑社会抢地盘。但咱们也在西北道有了自己的基业,马家才要是真的全面切断咱们的交通线,咱们的车辆一辆也出不去。你呢?”
萧文生依然没有回答他,接着问:“批发市场呢?”
萧连树只好回答说:“前天,你们出发后,我带人去了批发市场,批发市场的人也是人心惶惶,一些散户车主个个幸灾乐祸,说咱们没有这么大的头非要戴这么大的帽子,现在惹火上身了吧。西城有不少人是马家才兄弟的眼线,一些批发商怕激怒了马家才兄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好中止了咱们的订单。”他又看了看萧文生,“今天早上,文康叔打电话说,问他是不是要回来稳定局势?”
萧文生摇摇头,“咱们又不是穷途末路,叫他好好地在省城和西安接生意,需要他回来,我给他电话。”停了停,“咱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