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五六天,萧文雨精神和心情的伤痛慢慢地愈合了。萧大钊在南城停留了几天,回了省城,家私城在发展壮大,少不了他,何况南天集团亟需资金,家私城的钱尽管不多,关键时刻也能救救急。母亲留在南城带萧连杉,萧连杉人小鬼大,这几天,他已经缠上了母亲。
萧文雨送走了萧大钊,急忙回南天大厦上班。前段时间,他尽管很忙碌,但效率和效果很差,仅仅是给出机械的审批,缺少清晰的判断力,没有给出创造性的指示。他叫刘家慧通知萧文立众人把他们的策划书再送回来给他重新审批。
萧文立看他恢复了,非常高兴,亲自送南天地产和南天建筑的策划书来了南天大厦。
萧文雨请他坐下,没看策划书,问:“文立,南天地产的状况好些了吗?”
萧文立苦笑着说:“好什么,王硕收购了一些小地产公司后,实力壮大,也更加变本加厉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宣称,南城只许有金科集团一家地产公司,其他地产公司全部关门倒闭。”
萧文雨想了想,问:“这些小地产公司甘愿坐以待毙吗?”
萧文立又苦笑着说:“金科地产实力雄厚,王硕又有背景,他们和王硕斗,是鸡蛋碰石头。”
萧文雨想了想,“你找过杨金豹吗?”
萧文立急忙回答说:“找过,想拿房产证,至少要把房子盖好了。”停了停,“反正多数工程停了,咱们不如收紧拳头盖房子。”
萧文雨又问:“海洋世界工程的问题解决了吗?”
萧文立长长地叹口气,“没,钱家骏和曹霄已经回来了,但我找了他们几次,他们不给我面。”
萧文雨忽然问:“停工多长时间了?”
萧文立愣了愣,“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
萧文雨站起身,“好,我亲自去拜会拜会钱家骏和曹霄。”
萧文立又愣了,“文雨,你?”
萧文雨反而笑了,拿起电话,拨了朱小天的电话,“小天,给我拿两百万。”
过了一会,朱小天带着两个财务人员提着两个手提包来了主席办公室,“萧主席,钱带来了。”
萧文雨叫来陆仲康,“仲康,你陪我去拜会拜会钱家骏和曹霄。”说完,提着一手提包钱离了办公室,陆仲康也急忙提着另一个手提包跟上去。
上了车,陆仲康有些担心地说:“萧主席,咱们俩过去,钱家骏和曹霄会不会刁难咱们?”
萧文雨不屑地笑了,“他们想和咱们结仇,派个几千人堵住咱们的工地,不叫咱们的人出来买米买菜,咱们便有上千工人,能撑几天呢?”
陆仲康愣了愣,“他这样干是什么目的?”
萧文雨淡淡地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陆仲康又愣了,“你现在找他,有用吗?”
萧文雨又不屑地笑了,“钱家骏是个伶俐的人,他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
到了南岳茶餐厅,茶餐厅老板看他们来了,热情地请他们上二楼的芙蓉厅,推开门,“大爷,二爷,萧主席来了。”
钱家骏与曹霄和两个中年人在打麻将,他推开麻将,热情地说:“萧主席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恕罪。来,玩两把。”说着,叫他上家起来,腾出坐位给萧文雨。
萧文雨在他上家坐下,从手提包拿出一扎钱,笑着说:“钱大哥,曹二哥,听胡老板说,你师父病了,你们回家看望他去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痊愈了吗?”
钱家骏看着一扎又一扎的钱,眼冒绿光,故意苦笑着说:“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痛。”说着,洗了洗麻将,开始叠了起来。
萧文雨叠着麻将,笑着说:“我不太会玩麻将,请钱大哥和曹二哥手下留情。”
曹霄笑了,“我最怕和新手打麻将,新手抓好牌。”
萧文雨拍了拍一扎钱,笑着说:“我输了,这些钱是我请钱大哥曹二哥和兄弟们喝茶,我赢了,这些钱你们替我孝敬尊师。”
钱家骏也笑了,“萧主席尊师重道,是我们同道中人。”
今天萧文雨的手气特别旺,他想什么牌上什么牌,一会的工夫,他赢了几万块钱。曹霄有些挂不住了,嘲弄着说:“萧主席太旺了,难怪有人妒忌你了。”
萧文雨听他话里有话,笑着说:“我这段时间非常倒霉,希望今天沾了钱大哥和曹二哥的福气,开始转运。”
曹霄阴阳怪气地说:“我怕你把我们的福气全带走了,我们上街要饭了。”
萧文雨打了一张牌,笑了笑,“福气和生意一样,哪能一个人全占了呢?”
钱家骏刚好听这张牌,胡了,笑着说:“不是所有人有萧主席的肚量。”
萧文雨付了钱,笑着说:“一个人的成就多大,不在于他手上的实力,在于他的眼界。这个世界太大了,他今天容不下我萧文雨,以后能容下其他人吗?或许今天他能靠某些人呼风唤雨耀武扬威,但他这样处处树敌,有一天他背后的人下台了呢?一旦他背后的人失了势,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了。”
洗好了牌,众人又抓了牌,曹霄打了一张,萧文雨刚好碰了。曹霄有些不满地说:“有权不使,过期作废呀。”
萧文雨反而笑了,“95年,我去香港买手机,一部手机5000多块钱,但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们,说我们是茂里,现在呢,国内手机店一家挨着一家,便宜的才几百块钱。”说着,打了一张麻将。
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