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丙弟弟仍然有些害怕地说:“我怕我一个人说不过他们。”
鲁忠禹有些鄙夷地笑了,“你们不要怕,我派几个小弟跟着你,说是你表弟们。”停了停,“听说你在南桥镇红盾服装厂上班,这次你干的漂亮了,我推荐你进南天服装上班。”
病人丙弟弟看看鲁忠禹的几个小弟,这几个小弟年纪不大,但个个精明能干,他也放心了。
与此同时,萧文雨和胡队长在华蒂兹娱乐中心会面了,胡队长拿出上次萧文雨给他的信封,“萧主席,无功不受禄,这次我们没帮上忙,不能收你的钱。”
萧文雨硬塞给他,笑着说:“胡队长,大家是朋友,这是一点茶钱,不要太见外了。”
胡队长低声说:“有人在暗中帮你们,原材料仓库和成品仓库的药都做了特殊标识,生产线的机器也有标识,我们抹去后才拍的照片。”
萧文雨懂了,这是纪茂旺的人在暗地动了手脚,“这也要谢谢你和兄弟们配合了。”
胡队长接着说:“这件事事关重大,市委领导非常重视,已经约谈了陈加保,也勒令南洋药业停产整顿,但他是南洋人,逮捕他有点困难。”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南洋药业门口陆陆续续地来了两三千人,他们也不干什么,静静地或站或坐在南洋药业门口,只许人出来,不许人进去。
七点多,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南洋药业,一看工厂门口围了两千多人,纷纷停下来打嘀咕,有几个胆大的工人慢慢地靠上来打听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看他们是工人,告诉他们,他们是吃了南洋药业生产的药品没有效果或病情恶化的病人家属,他们来向南洋药业要个公道,和工人们没有关系,也叫工人们不要进去上班了。
工人们看他们人多势众,又个个义愤填膺,他们仅仅是南洋药业的工人,事不关己,何必招惹是非,有的给领导打个电话回家了,有的留在这儿看热闹。南洋药业的南洋管理层来了,问了看热闹的工人,也站在旁边静候陈加保。
到了八点,南洋药业公关部部长赵刚来了,今天早上,他接了陈加保的电话,告诉他有病人家属来南洋药业滋事,要求他尽量安抚病人家属们,不要把事态扩大化。np市药监部门监察大队搜查完南洋药业,np市委领导立即约谈了陈加保,他立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今天早上接了陈加保的电话,他没立即过来,给财务部部长打个电话,请他去银行提50万。
赵刚看着堵在门口的病人家属们,拿出广播,“病人家属们,请你们不要激动,控制情绪,吴总亲自指示,我们愿意支付高额赔偿。”停了停,“我们已经从银行提了钱,一个一个地赔偿给你们。”
家属甲带着愤怒地大声说:“赔偿?赔偿,?你们有钱了不起呀,我表弟的命不是命呀?”
家属乙也大声说:“多少钱也不要,我们要公道。”
赵刚急忙也大声说:“陈总已经和朴市长在商谈这件事,我们也报警了,尽快找出肇事者,给你们一个交代。”
病人丙弟弟看着义愤填膺的病人家属们,也大声说:“你们贼喊捉贼,药监部门已经人赃并获,你们仍抵赖,不承认,不悔过,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呢,你们有良心吗,你们不是卖药,是贩毒,不是救人,是毒害人,我弟弟不是送医院快,已经没命了。”
病人丁老爹是个七十来岁的瘸子,他拄着拐杖来到赵刚面前,伸手抓住赵刚的衣领,老泪横流,“我们不要你们一分钱,你还我儿子。”
赵刚不敢推他,急忙和蔼地说:“大爷,大爷,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
家属甲也走向了赵刚,“你们不是药厂,是731,拿我们中国人做你们的试验品。”
这一点火,众人的愤怒一下子爆发了,“砸了他们的病毒工厂。”
家属壬有点冷静,急忙止住众人“我们最多封门,不能进去闹事,不然被他们反咬一口,搞个两国冲突,我们要负法律责任。”
家属丙弟弟看看他表弟,“好,我们堵住门。不给我们个公道,我们不让路。”呼啦,众人在南洋药业门口坐下了。赵刚看病人家属们汤水不进,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np市药监部门天天约谈陈加保,病人家属们天天来南洋药业门口围坐。同时,一道道消息也在南洋药业工人们之间传开了,有消息说,南洋药业想找几个人做替罪羊,说他们是擅自操作、改换参数、以次充好,矛头直指操作工和采购部门。也有消息说,南洋药业和上次一样,又要跑路了。
前车之鉴,工人们纷纷辞职、改换门庭。上次突然停产,很多工人措手不及,仓促之下,没时间找工作,只能呆在家里等候复工,幸好南天集团收购后,补发了工资,如果这次再停产,谁来补偿损失,何不给自己找个退路,至于裁员赔偿,他们也没这个多少概念。人事部几天之内接到了三分之一的员工的辞职信。也有不少工人愤怒之下,跟着病人家属们来南洋药业门口围坐。
萧文雨和纪茂旺在九龙山度假区钓鱼,“纪厂长,这是你的杰作吧?”
纪茂旺笑了,“既然你要打击南洋药业,我是厂长,怎么能不烧一把火呢,这次南洋药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文雨也笑了,“我已经安排鲁忠禹传话给他的小弟们,不管南洋药业赔偿多少钱,都拒绝赔偿,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