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立停了片刻,突然说:“十二年了,我想回家,我妈生病了,我想回家好好地陪陪她。”
萧文雨愣了,“你要回家?”
萧文立看着他,复杂地说:“这段时间,我感觉特别特别的累,特别想回家休息休息。十二年了,我从来没回过家,也不知我爷爷、我爸妈怎么样,我想请一个长假回家,好好地陪陪他们。”
萧文雨知道他不想看着他们和萧文生兄弟相残,“你回家多长时间?”
萧文立苦笑着说:“我想多呆一段时间。”
萧文雨知晓他不愿看着自己和萧文生兄弟相斗,点点头,“也好,你休息好了,再回来上班,替我向二爷和大银伯大娘问好。”停了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萧文立摇摇头,“不必了,我已经订好了车票,今天晚上走。”
萧文雨愣了,“这么快?”
萧文立叹口气,“连杭要读小学了,我想早点回去,给他找个学校。”
萧文雨看看日历,拿起电话,“家慧,你给王局长打个电话,说我今晚有事,不能过去了,改天我亲自登门赔罪。”
萧文立拦住他,“不必了,你忙好了。”
萧文雨想了想,“我叫连权送你。”
萧文立停了片刻,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萧文雨拍拍他的肩膀,“南天集团是咱们一块创立,你也是南天集团的股东,这儿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南天集团随时欢迎你。”
萧文立苦笑一下,“再说吧,我想好好地陪陪我爸妈。”说完,离了萧文雨的办公室。萧文雨送他出去后,给萧连权打个电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萧连权进了办公室,“三叔,得到了消息,祖奶奶今天早上进了医院。”
萧文雨想了想,“你带人盯着所有的车站机场,看看二哥什么时候来南城?”
萧连权叹口气说:“二叔来了,你如何和他说呢?”
萧文雨也叹口气,“既然事情发生了,咱们就要去面对,现在的二哥,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二哥,他是名震天下的北方集团总裁。”停了停,“文立今天晚上回古城,你去火车站送送他。”
萧连权吃了一惊,“文立叔要回家?”
萧文雨叹口气,“他不想看着我和二哥相斗,也好,他来南城十二年,从未休息一天,给他放个假,叫他好好地休息休息。”
萧连权有点不满地说:“文立叔也是的,他是南天集团的大股东,创始人,南天地产的总经理,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选择逃避。”
萧文雨很欣慰地看着萧连权,笑着说:“你能这样想很好。人各有志,文立不在,咱们怕了吗?”
萧连权也笑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天集团是大家的,少了谁,咱们都要经营下去,我去送他。”
离了南天大厦,萧连权急忙完后,便回了白云山城,他急忙开车回白云山城。
萧文立和何淑芬在收拾好行李,萧连权也不多和他谈工作上的事,急忙动手帮忙收拾行李。收拾了四个多小时,满满的三大箱,看样子萧文立要在古城住一段日子。收拾好行李,萧连权和萧文立装上车,然后送他们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离发车时间有一个小时,萧文立叫何淑芬带着萧连杭萧连云在候车室等车。他和萧连权找个咖啡馆聊天,看着萧连权,叹了口气,“91年,咱们一块来南城,是想创下一片天地,能够给爸妈和家族争光。但今天,我们有了自己的公司,功成名就,却闹的……”
萧连权笑了笑,安慰他说:“这件事,三叔也不想的。”
萧文立苦笑着摇摇头,“事情已经发生,咱们不要纠结过去了,萧荻自杀了,中华大酒楼谁来管理呢?”
萧连权想了想,“南洋集团的酒店业是萧玮姑姑主管,我想她会过来。”
萧文立忽地说:“连权,我走后,你派人好好地保护萧玮和大奶奶,不论如何,她们不能再出事,不然,以文生的性格,他来了南城,必然会闹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即便是咱们,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萧连权吃惊地问:“二叔和咱们一块长大,他至少会念及旧情吧?”
萧文立叹了口气,“文生和咱们一块长大,但他现在是南洋集团的继承人,大奶奶的孙子,萧玮的弟弟,谁敢动了大奶奶和萧玮,即便他再重情义,他也不能手下留情。”停了停,“他在西城隐忍了十年,但北方集团一出现,立即席卷了很多行业,他做事的手段是不做则已一做雷厉风行出手果断,我怕潮州帮这次惹了大麻烦。”
萧连权怀疑地笑了,“南城是潮州帮的天下,二叔再强势,也不敢一来南城就找潮州帮的麻烦。”
萧文立摇摇头,“你不熟悉文生担听连杨说,他们刚进一高,有几个高二的痞子学生想和连雯交朋友欺负连雯,文生知道了,一个人进了他们宿舍,见人就打,打的那几个痞子学生哭爹喊娘,一高的老师都怕了,那帮学生到毕业,再也不敢惹是生非。从那之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