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真是枕着韩真真的胸这么睡了一夜。
刚要起来,却发现似乎韩真真动了一下。
不是吧!这让她发现可解释不清啊。
江帆又闭上了眼睛,不敢出气,看看韩真真的反应再说。
韩真真嘤咛一下,缓缓睁开了美目。
只感觉这一觉是十几年睡的最舒服的一觉。
梦中,爸爸妈妈竟在一个叔叔的帮助下恢复了健康。
爸爸!妈妈!
韩真真醒来,下意识的喊起了爸妈,才发觉只是个梦,心中顿时充满了失落。
刚想坐起,又发现身上压着一个人。
江先生?怎么枕在自己身上,还压在这个位置。
韩真真俏脸一红,下意识的就要推开江帆,推了几次却怎么也推不动。
江帆这个时候心里也是慌得一批,你说借坡下驴吧,现在要是睁眼让人家多尴尬。
要是继续装睡吧,韩真真一直推着自己,自己也不能一点反应了没有啊。
韩真真也很为难,喊醒江帆吧,又化解不了这尴尬的场面。
不喊他吧,这人重重的压在自己胸前,自己从没有接触过异性,此时身上传出来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终于,就在这暧昧的姿势中,两人都在静静的思索着办法。
韩真真看着江帆闭着眼睛正冲着自己的侧脸,才发现,梦中的江叔叔居然就是江帆的模样。
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过也挺奇怪,自己被噩梦困扰多年,怎么昨夜居然做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梦。
韩真真从来不敢在外面睡觉,就是担心陷入梦魇!
包括上大学,都不敢外出,而是选择了本地的一所大学。
她有种预感,爸爸妈妈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梦境。
想着想着,不由得举手捏了捏江帆的脸。
臭叔叔,让你捏我脸!
韩真真莞尔一笑,梦中江叔叔三番五次的捏自己小脸蛋,要在江帆脸上找回来。
江帆冷不丁被捏了一下,惊慌之下就睁开了眼睛。
尬!
四只眼睛对在一起,两人对视了片刻。
真真,女孩子睡觉都不穿内衣的吗?
江帆干笑了一下。
刚一说完,就遭到了韩真真的暴击。
呀!去死!
一个抱枕重重的压在了江帆的头上。
江帆肯定早就醒了,故意给我在这挺尸!
韩真真真想捂死这个无赖流氓。
江帆正挣扎着要起来,卧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
姐,我给你买糖饼了,快趁热吃吧!
韩苍推门,就瞅见了压着江帆的韩真真。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放松,放松!
老姐的屋子怎么可能出现男人?
韩苍嘭的一下关住了门,深吸了几口气又打开。
依然如此!
我擦,真的啊!
这谁啊!被我姐压在身下,找死是吧!
还特么敢挣扎,吃小爷一脚!
江帆好不容易刚爬起来,就挨上了韩苍重重一脚。
嘭!
江帆直接飞到了窗户边,痛苦的捂住脑袋。
待看清了来人,就认出是韩真真的弟弟。
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昨晚那一脚,这么快就还上了!
韩苍冲过去还要再打,被韩真真一把拉住。
误会,误会,你快住手!
江帆此刻无语问苍天:这一家主都跟我有仇是吧,早知道梦里就揍你了。
餐桌上,江帆一口咬下半个糖饼,正没好气的吃着。
韩真真拉着韩苍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
江先生,真是抱歉了!
江帆正要说话,糖饼里面的糖顺着胳膊就流了下去。
他一看心疼了,举起手就要舔胳膊上的糖馅。
哎!别舔!韩苍赶忙出言阻拦。
江帆白了这孩子一眼,我就舔你管我啊!
片刻后,江帆才算明白了为啥不能舔。
敢情吃个糖饼烫着后脑勺就是这么来的!
合着我在你们家就这么倒霉啊!
江帆擦掉了头上的糖馅,拔腿就想跑,在这里多待一秒都充满了危险。
韩真真慌忙拦住,这可是蓬天阁的大金主,自己要是得罪了,怎么跟谢大伟交代。
江先生,我弟他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双手拉着江帆不敢让他就这么离开。
韩苍一脸的不服气,刚才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他很是鄙夷姐姐对工作的态度。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领个男人回家!
暗怪自己昨天通宵了一晚上,要是知道家里有外人,说什么也要赶回来。
江帆被韩真真死死拉着,只好又坐下来。
江先生,谢总有交代,他走了之后,由我来暂时管理酒店的事务,另外还说,给您安排个总统套房!
嗯!
这段日子,蓬天阁的事务还请您多费心!
嗯!
一会一起参加公司高层碰头会吧,江先生!
嗯?
我参加会议干什么?
江帆才反应过来,感觉又让谢大伟给推到坑里面了。
自己明摆着就赚个敬仰值而已,怎么还掺乎上酒店具体管理了?
江先生,谢总告诉我,已经任命您为财务总监了.
江帆听完暗骂谢大伟你好不要脸啊!
你见过财务总监总自己兜里掏钱给员工发工资的吗?
韩真真也大概知道内幕,说到这里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谢大伟这事干的似乎真挺不要脸的。
她声音又低了几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