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被烧,徐宝珠难逃干系,可若是抓着纵火犯,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徐宝珠明白过来,戾气十足的盯着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模样,却不解他心头恨,右手一扬,马鞭打在她身上,很快就见了血肉。
顾蓉觉得很疼,当年下山的时候,她跟师父过招,虽然侥幸拆了百招,但也被师父打得皮开肉绽,修养了好几天。那时候她以为,那样的皮肉苦,是世间最痛了。
可今日,比当初师父打的还要疼。
顾蓉疼得额冒冷汗,有些哆嗦,可她却神色平静的看向徐宝珠,好像这些手段对她无用。
她缓缓扯出一个笑,似在嘲笑他,保不了粮草,也杀不了她。
徐宝珠勃然大怒,又是一鞭挥来,啪的一声甩在她的脸上,顾蓉被打得一歪,脸上顿时印出一条鞭痕。
日头升了上来,已是深冬,风吹得也越发冷。
一千多人的队伍急行军,再不要多时,即将要进入汴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