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支脉联军后军的位置上,苏牧看着从城上飞出的弩箭火弹,颇有些无可奈何的道:“白白送死而已,这三万军卒完了!”
苏牧得十分简单,也十分轻巧,但黄颜听着却异常难受,死的是黄家的军卒,消失的也是黄家的底蕴。
但此时一切皆自已成为定局,根本无法改变结果,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纠结呢?
黄颜问道:“苏先生早就知道这个是这个结果吗?”
苏牧笑道:“一切皆已成为定数,封神劫难无可避免,再轮回已成再多不过轮回转世罢了。”
在大修行者严眼中这就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但对于普通的修行者以及那些修习简陋武道的军卒来,这就是彻头彻尾的烟消云散。
轮回之后,前事不起,你如何还知道你是前世的自己。
......
两军对垒,危险无处不在,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灭的下场,就比如刚才让黄家一支脉军卒就此覆灭的泥泞原野。
看似平常的地方,总会蹦出些别样的危险,让人防不胜防。
三万人全军覆灭给黄家支脉联军的军心士气以极大的打击。于是攻击受挫,黄家联军大摇大摆的在大康营前扎下了营寨布置了阵法。
打算用围困以及车轮战的方法消耗掉大康联军的大营,可对面的守军真的好会如黄家支脉长老所预料的那样会坚守营寨,不敢率军偷袭黄家营寨吗?
这种事情本就无法预料,可黄家支脉长老却偏偏这么做了,毫不顾忌大康联军夜袭营的危险。
这是很蠢的行为,可黄家支脉长老本就如此愚不可及!
......
......
夜袭敌营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九死无生亦或是十四无生的局面,也是一件很难抉择并且一定要去做的一件事情。
宋桥不想去选择,但必须做出选择,所以当宋桥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必将掀起一场大战。
“黄家联军二十七万余围困我军大营,如今我军军心士气不稳,时间一但拖延,我军必然全军覆灭。”
宋桥话音一转,双眼通红沉痛的道:“我需要五万精锐随我赴死夜袭敌营,余下军卒即可启程后撤到刘毫宋明二将处!”
“就是不知,哪位校尉愿与我一同赴死!”
袭营还是袭击二十余万大军的营寨,五万人对二十七万人,这仗根本就没法儿打。
生死临头,就连普通军卒都知道向死而生,更何况是军中的校尉们。
“将军要不咱们一起撤吧!反正我们在死守大营也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弃营而走奔一条生路。”
一员校尉愤愤不平的道,想当初他们来簇时何其风光,七十万大军联营三百余里,再看看如今老将军战死,七十万大军已经去了三十余万。
如今刘毫宋明二将领兵二十万已经在玄琅道州建立防线,他们死守在心界河处又有什么意义呢?
宋桥怒视这员校尉,道:“蠢货也敢在此胡言乱语,若本将不带人前去袭营,这二十万大军能有机会撤走吗?”
二十万大军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谈何容易,你能瞒得了黄家的普通军卒,难不成你还能瞒得了黄家军中的修行者。
元神一扫,方圆千里皆在眼底,所以唯有夜袭营后,死守大营坚持到最后而已。
宋桥又道:“你等速速领军前往玄琅界河,本将亲自带兵死守大营!”
一众校尉齐声喝道:“末将遵命。”
......
......
夜色降临,大康联军大营的一道关闸悄然打开,一队接着一队的军卒鱼贯而出,借助夜色以及符咒的笼罩,悄无声息的从修行者的感知中消失了。
宋桥的这招儿漫过了黄家支脉联军的诸多长老,但却瞒不住苏牧这个千世界境界的大神通修行者。
不过苏牧并没有去提醒黄家的那些蠢货,也只有让这些蠢货吃点儿苦头,他们才会把心中的那点儿心思放下。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可又总有些漏洞可以钻,道大势不在黄家,可苏某却愿与相斗!”
古人云,与斗其乐无穷!
在苏牧还在感慨道变化无常的时候,宋桥亲自率领七万铁骑,从大营正门而出。
在数十位修行者的掩护下,杀向了黄家支脉联军的大营!
战事一触即发,而黄家支脉联军大营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当宋桥接近黄家支脉联军大营的时候,看着稀松的阵法,对着一旁的亲卫道:“这些贼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连大营前的阵法都如此稀松,又怎么能够挡住敌军夜袭呢?”
“全力冲击!”
宋桥一声令下,所属七万铁骑落下罩甲,抽出战刀毫无掩饰的开始冲击起黄家支脉联军的大营。
在阵法师攻击下黄家支脉联军大营前的阵法,纷纷支离破碎!
“杀!”
“杀!”
“...”
当喊杀声响起的时候,宋桥已经杀入黄家支脉联军大营之中,匆忙拿起战刀的黄家军卒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修行者普通军卒混杂的大营变得一片混乱,校尉找不到自己手下的军卒,修行者也被乱军裹挟而校
无法制止的营啸更是乱上加乱,任凭黄家各支脉的长老如何嘶吼都无法拦住已经慌了神儿的军卒和打算浑水摸鱼的供奉们!
仅仅半个时辰,宋桥就已经在黄家支脉大营杀了七八个来回,铁骑手中的战刀都有些坚持不住如此高强度的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