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全连在三楼俱乐部观看中央电视台的“赈灾晚会”,韦唯的一首成名曲“爱的奉献”,贯穿了整场晚会的始终。
晚会现场的气氛,令到无数国人热泪盈眶。
同样,晚会也感动着一连的官兵们。
在如此危难时刻,不能到抗洪抢险的第一线,为国为民出一份力,作为军人也是一种遗憾。
昨天上午,团里来了通报:在九江抗洪抢险第一线,同属一个集团军的xxx师,他们近万人顶着酷暑,已经与洪水鏖战了一个多月。
而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在岗在位,做好上级一声令下,立即出动的思想准备和物资准备。
晚上七点的新闻联播,播出了国家领导人在荆江抗洪前线所作的动员,领导的动员讲话,听得众人热血沸腾。
尽管近一个多月以来,长江的洪峰已经连续六次以汹涌之势,不断冲刷和考验着沿岸大堤,但是在全体解放军指战员的严防死守之下,还是守住了。
而长江沿岸的大堤之所以能守住,正是因为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人民解放军无愧于抗洪抢险的中流砥柱!
今天下午的读报时间,从《解放军报》上了解到,昨晚长江的第七次洪峰,已经安全顺利地通过了宜昌。
《解放军报》援引专家的话:长江的第七次洪峰,可能是今年最大的一次,再往后,洪峰会逐渐减弱,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读完报,继续训练。
由于“班排协同训练”已经完成,下午直接转入到“连协同训练”。
三岔路口,一营战炮训练场。
在完成了第一次连协同训练之后,全连集合。
连长李强说:“接下来,我们来一次完整的。这次要比速度、比精度,看看哪个班完成射击前准备的时间短、标准高。掐表的时间,从连队到达预定炮阵地,各班长受领副连长的命令开始,一直到班长指挥牵引车拉炮到位,战炮班完成射击前的各项准备工作为止。”
说得直接点,就是从头到尾再来一遍。
在李强讲话的基础,副连长余辉斯又补充了几个注意事项,无非就是梳理流程和注意安全。
炮四班可是连队的“基准炮”,其它五门火炮的数据,都是以四炮为基准而进行校正的。
一遛的东风大卡车拉着火炮转圈圈,疾驶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作为基准炮班长的宗儒麟,则是利用这个间隙,抓紧时间给全班“打鸡血”。
他充满自豪地说:“责任重于泰山,使命高于一切。在榴炮一连里,我们炮四班就是门面担当,其它的五个炮班,全是我们的配角。如果炮四班不能在比赛中干掉那五个配角,大家干脆集体‘自宫’算了。”
梁荆宜觉得班长这“鸡血”打得不可谓不好,但是细细揣摩起来,又似乎有点过头了。
在一连,四班是基准炮不假,但其它五个班也不赖呀!
更何况人家榴炮二连的炮四班,还是营里的基准炮呢!
按照他这个说法推下去,榴炮二连炮四班不成了整个一营的门面担当?梁荆宜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
见大家没有表态,宗儒麟又抡起了刚打过“鸡血”的针头:“根据我的观察,一排那三个班,可以忽略不计。真正对我们四班构成威胁的,主要是五班和六班。”
全班集体沉默,没人回应。
“班副,你认为我说得对不对?”如果再不点名,宗儒麟担心这两针“鸡血”会失效。
“对,班长说得有道理,五班和六班都盛产‘猛男’。”既然班长已经开始点兵点将了,郭鹏永便随口编出来一个理由,进行必要的敷衍。
“五班就班长莫拼猛一点,六班除了任斌卫,也没啥猛人。未必那几个新兵蛋子比老兵还要猛?等会瞧咱露两手给他们瞧瞧,什么叫做‘一个顶俩’!”余白水说话的时候,还略有点小激动。
至于他开“金口”的原因,是因为听到郭鹏永说,排里另外两个班盛产“猛男”,所以他表示心里不服。
这不是无视他的存在嘛!
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超级自信的。
“第一永远属于我们炮四班,我有绝对的信心。”宗儒麟握紧右拳,再次鸡血满满。
三岔路口,火炮再次被拉到战炮训练场的入口处。
战炮训练场上,二连和三连在属于它们的训练区域,也是整得热火朝天。
事实证明,宗儒麟三番五次的“鸡血”没有白打。
四班在比赛中,不声不响地“发威”了。
火炮从炮车上卸下,打开炮架后,两人用镐尖,迅速在地上画好了驻锄的大致图形。
一声“并架”的口令后,全班开始协力挖驻锄。
王勇学和余白水这两个老兵,平时看上去作风有些松散,但是今天在全连面前,却展现出了他俩紧张的作风和强悍的战斗力。
特别是余白水抡起镐来,就跟迎风转动的风车一样。
这也说明他在车上所说的“一个顶俩”,并非是口出狂言,而是有这个实力。
一边各三个人负责的左右驻锄,很快便挖好了。
宗儒麟立即下达“开架”的口令,两大架开到位,并将驻锄柴和后座板一起放入驻锄坑。
梁荆宜装上瞄准镜,接收班长下达的瞄准点分划,快速地瞄准方向盘,进行赋予射向,并报告出基本点和预备点分划。
其它四个炮手负责整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