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一声长哨。
外面响起队值班员的声音:“戴帽子扎腰带,五分钟后准备晚点。”
可以确定这是全体预提骨干,最后一次集体参加晚点了。
钟飞现对着花名册点名的时候,学员们答“到”的声音,他说这是两个多月来,他听得最爽的一回。
“你们是不是觉得马就要脱离苦海了,所以声音才这么大的?”他问话时,脸还堆着笑。
“不是。”在没有合练的情况下,众人回答得挺齐整的。
“从教导队毕业,并不终点,对你们而言,这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他恢复成严肃脸,当众人准备聆听他的训话时,这人又突然来了一句,“讲一下。”
众人听到口令,迅速立正。
这一惊一乍的,搞得有人在队列里忍不住笑场了。
“今晚我就不把不遵守队列纪律的人拖出来斩首示众了,你这么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以后即便是当了班长,估计也是够呛。”他敬了个礼,继续说,“我只讲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