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一班的陈华技哽咽着哭出了声。
他是百分百的真情流露,与“拍马屁”无关。
整个排的新兵受到气氛感染,绝大多数人眼圈都红了。
“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姜子军扯高嗓门,“李兆贵组织全排唱首歌。”
当李兆贵抬起手,准备起头时,姜子军又说:“算了,还是我来吧。让我指挥一排的兄弟们最后唱一首我教过你们的歌—战友之歌。”
他保持跨立姿势,目光坚毅,昂起头、抬起双手:“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预备,唱。”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g命把我们团结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
一首歌,唱哭了整整一个排。
之前,梁荆宜认为姜子军是营直的排长,他对一班那些营直的新兵,似乎要比对二、三、四班的新兵要好一些。
尤其是他本人还住在一班,可想而知,几个人天天生活在一起,感情肯定会深一些。
可是送他走的时候,为何整个排都哭得稀里哗啦的?梁荆宜开始反省自己的思想为何变得如此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