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军事历史>战炮岁月>第367章炮1班满员

晚上熄灯后,梁荆宜主动找副连长朱金陵汇报了关于董富贵的事。

朱金陵听说他同意董富贵去炮一班,当即眉开眼笑之余,还一个劲地表扬这个兵不错,只是脑子还没有“开窍”而已。又说董富贵加入到炮一班,那就等于是好鞍装在了好马背上,两者一结合,瞬间战斗力将大增特增。

我考,这特么都是哪跟哪啊!

梁荆宜可不傻,人尽皆知的“烫手山竽”嘛,有人能主动接收,作为带新兵的干部肯定得说点好话啦。

次日上午,先进行了班、排、连逐级总结。

在连队总结大会上,“优秀新兵”的奖励花落到四班的胡亮有头上。

这小子当兵不足三个月,整了一个新兵营演讲比赛一等奖和一个连嘉奖,给人的感觉是“出道即巅峰”,就是不知道他这一“巅”,到底能“巅”上个几年?

“优秀带新兵班长”的奖励,连队安排的是一个排一个名额。

副连长朱金陵召集八个骨干简单碰了个头,相互之间议了议,最后,由他拍板给了五班长徐陈伟。

总结过后就是照合影了,新兵班、新兵排和新兵连都有,反正照了相,出钱是按人头点的,不照白不照。

十一点回到宿舍,新兵们开始打背包和整理个人物品。

昨晚上开“茶话会”一个个话比屁都多,今天却恰好相反,个个要不是哑巴,要不就是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勾起他们那尘封多年的伤心往事。

中午吃的“散伙饭”,也是悲伤的情绪多于喜悦。

四班宿舍。

趁着副连长朱金陵还没回来,胡亮有和张巍春他们几个起哄说,等下了老兵连队,要请班长和班副去zz市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正当所有人都表示赞同时,门外响起了一声“报告”。

打开门,见是卫生员刘强,他进来后便开始着手收拾副连长的床铺。

梁荆宜和叶才智打趣刘强的服务工作做得真到位,不料,副连长朱金陵突然从天而降。

他虎着个脸,对准卷铺盖的刘强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批评。

朱金陵批评的原因很简单:我作为一名带新兵干部,理应与战士们共进退,好你个刘强怎么能未经我同意,就不吭不哈地把我的床铺搬走呢?你这种做法,搞不好会让我在新兵们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大打折扣。

面对副连长的严厉批评,刘强直挺挺地杵在床前不敢还半句嘴。

这个事嘛,也怨他自个着急了。

部队里不是强调步调要一致嘛,他提前搬走了副连长的铺盖卷,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在新兵面前面子挂不住,觉得难堪吗?

如果不是指导员姚江生喊了声“副连长你过来连部有事商量”,估计朱金陵还要继续对着刘强叽哩呱啦一会。

在刘强临出宿舍之前,梁荆宜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货毫无方向感的摆摆头,尔后,表情颇有些无奈地感叹道:“班长,领导的后勤保障工作,真特么是不好干啊!”

他说得一点没错。

卫生员兼通讯员这个岗位,在旁人眼中那是舒服得不行:早操可以不参加,正常训练可以摸鱼打混,搞生产不关他事,晚上体能等于“放羊”。

其实不然,早操不参加,那是因为他要给四个连队领导整理宿舍,叠被子费不费时?

当兵的人都懂的。

正常训练摸鱼打混和晚上体能“放羊”,也是有原因的:一是要搞好连队领导的后勤服务;二是卫生员在基层连队那就是一个相当尴尬的岗位,它的职责定位虽然是为全连人员的卫生与健康提供保障,但在集团军卫训队短短集训了几个月的卫生基础知识,他又能懂个啥医术!

话说刘强集训回来连队快半年了,主动找他看病的战友几乎为零。

抛开他的医术高低不谈,就说连队那个挂在墙上醒目的医药箱里面,哪怕你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一个打针用的针头来。

所以说,训练场上看不到他的身影,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专业受限嘛!

至于生产那一块,由于工作性质的特殊性,菜地根本就没有他的份。

当他心情灰暗地走出四班宿舍,身后随即响起了“班长再见”的声音。

“再见再见。”说话的时候,他脸上浮现出些许笑容。

或许在新兵们面前,他才能找回自己当初来部队时那份自信。

说实话,他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在新兵下班后,脑子短路写申请去学什么卫生员。

如果不走这条路,自个平时努努力,也许现在还能混个炮排的副班长当当呢!

团里午休起床的喇叭奏响后,新兵二连的最后一个哨子,是由连长陶炼亲自吹响的:“全连注意,新兵按计划归建!”

接着,他和站在旁边的指导员姚江生相视一笑,并在友好的氛围中,来了基情满满的握手和大拥抱。

在梁荆宜的印象中,去年新兵一连解散时,那俩主官也是这么个温馨的画面。

新兵四班的分配情况是这样的:

王威国、朱辉志在侦察班;

程丽平、韦小羽在有线班;

胡亮有在无线班;

李龙德、张巍春在炮一班;

刘洲中在炮二班;

郭强水、彭南建在炮三班;

云峰连在炮四班;

邵荣伟在炮五班;

邹华明在炮六班。

全连除了驾驶班和炊事班没有新兵四班的人马外,其它九个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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