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荆宜吃面条的碗,是杜军安抢着夺过去涮的。
这小子下午一共挖了五个驻锄,在抢碗的时候,梁荆宜摸到了他的手。
他的那个右手上满是厚厚的老茧,这都是硬生生地磨出来的。
梁荆宜问他,你下午扛在肩膀上的,那捆驻锄柴是干什么用的?
他说,挖好了驻锄,把那捆柴放进去了,就说明是合格的;如果放不进去的话,就说明挖的驻锄不合格。
哦,原来是这样。梁荆宜算是明白了。
其实,驻锄柴每个炮班都有两捆,只是各班都放在炮车上,没有拿下来用而已。
晚上的体能训练,梁荆宜没有参加。
病号嘛,有这个条件。
“别想太多,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去新的战炮训练场练习挖驻锄,不急的,时间大把的是。”宗儒麟翘起了二郎腿,脸上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这是安慰人的话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梁荆宜又在心里开骂了。
不过,他算了时间的,七月五日就要出去海训了,三日、四日要准备外出要用的器材和物资。
那么关于挖驻锄这个事,他估计应该是机会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