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父打算在何处拒敌?”
“九门!”
朱儁手指一点,皇甫坚寿和皇甫郦的目光,不由汇聚到舆图上的九门所在。
与真定隔虖沱水隔河斜望,两城皆离水甚近。周围地势坦荡,除了两座县城外,无险可守。同时,南有高邑,北有新市、东有下曲阳。若是赵兵聚兵合围,乃是绝地啊!
“叔父,此地不宜。南北东三面,皆为水河绝断,唯有西面可退,又有蒲吾上尚不在吾等之手。可若是分兵据蒲吾,再与诸河阻敌渡之,四面散兵,吾等兵力不足。”
“老夫知晓,但若吾等仅是结九门、真定二城,连之水寨军营,深沟高垒,以此相据呢?”
“吾军沿途虽多有劫掠,但粮草仍不足两月之用。”
“郭蕴会带来一批粮草,而且吾等还有数日时间准备。明日坚寿率部劫掠蒲吾、曲阳、新市等地。破城毁之,驱散百姓,多集粮秣。”
“诺!侄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