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兄，你可还记得之前答应过在下师弟什么事情？”
方凌霄收敛了笑意，眼神微微有些冷。
“俺何曾答应你什么事情？”
百毒道人一愣，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看来柳师兄是不记得了，那好，师弟就提醒你一下，你不是说了，事情办好之后，就把此女送给我吗？”
方凌霄瞥了一旁的黑衣少女一眼，后者好像因为吸入太多青烟，轻蹙秀眉，有些难受的样子。
眉心之中，隐隐有一股黑气涌现。
“俺何曾答应过你？”
说着，百毒道人忽然笑了，一手搭在黑衣少女的香肩上，道：
“这么好看的丫头，俺当然得自己留着咯！”
说完，便似笑非笑地望着对面的方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