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陈长安一眼,江州边境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各式行舟当场鸟兽作散,就是目图拜入魔教,也明白此时不合时宜。

东洲修士皆是觉得,陈教主虽身为魔教做事不择手段,杀伐果断睚眦必报,但也是十分惜才尤其是对手的。

当日斩夏帝还是有所悼念就能看得出,陈教主一直很希望有一个对手,今日林仙师正是这么一位对手,可约定是死战。

林仙师身为剑修之顶,剑被打散,当场失心,情有可原,再拖下去也不敌陈教主,只是为履约而斩,想来教主也有几分痛心疾首的。

如此惋惜难过的头上,谁还敢上去惹教主的不快?那就不是收拾这么简单了,搞不好陈教主亲自提剑上宗一一清剿——这事陈长安之前不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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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退散之后,江州除了一眼望去千疮百孔,完好之地所剩无几之外,魔教算是0受损。

魔教教众还跪伏着,没有陈长安的号令,还不敢起,陈教主现在这些魔教教主的心中,早已超脱了敬重,完完全全到了信仰的层面,几乎将陈长安奉若神明。

“去处理大夏的事吧,本座乏了。”

陈长安语罢,身影已然消逝于空中。

魔教即刻又恢复到先前的忙碌状,大夏事宜得抓紧,仙宗马上也能接手,而后魔教掌权整个东洲指日可待。

魔教向来觉得教众满天下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人手几乎忙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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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兜兜转转,落到江州一条江尾,林倾然正于江中冒头,见了陈长安努努嘴道:

“赖你的馊主意,我全身上下湿完了你...别...别黏上来!”

林倾然站上岸,衣裳未卸,却由于浸入江水紧附于她身上,将她那美好的有如初春的山脊线般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若隐若现之间,委实说,很难把持。

素白的发丝现在也湿漉漉的,脸上,脖颈处皆是水珠点点,背后融入江景,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陈长安喉间狠狠滚动一下,林倾然后退几步,制止他的举动,但怎么也有些软绵绵的。

“咳咳...”

林倾然的身影一颤,忽的向后栽去,倒在陈长安怀里,喉头一甜,鲜血自嘴角滑落,然后垂下头擦拭,不敢去看陈长安。

“原来倾然你没有痊愈...”陈长安旋即明白,自己这招式虽然未有留手,但林倾然仙道之躯,要受创没那么简单,至多是较轻的内伤,现在可不止。

“我骗骗你的...那是赴约就没想着活着回去...不过现在尘埃落定,身子迟早恢复,不打紧。”

林倾然当场认错,准备等陈长安的数落。

“医阁行舟不远,本座传音陆阁主,已最快的速度医治你。”

陈长安冲她笑了笑,林倾然身子一软,然后听到陈长安接着说:

“本座等不及亲自收拾你,要不是你瞒着本座拖着伤...”

“...等我自己慢慢痊愈行不行?呜....唔!”

江畔有人相拥缠绵,月光遥遥洒下,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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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荧很郁闷,应该说是这辈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郁闷过,也说不好是不是郁闷了,总之,心里难受地像是被针扎一样。

接了陈长安的传音,是让她等一下,本来是很激动。

直到看到陈教主又抱着个女人上医阁的行舟,而看这姑娘娇羞的样子,就知道是真与教主感情不一般的。

陆婉荧其实能猜出来这位就是林仙师的,她内伤旧伤添新伤较重,琢磨一下就发现是重剑的,身材与林仙师完全符合。

但拿医阁处境来说,就是有证据直指这位是林仙师也没用,和医阁没半点关系。

“陆阁主,她多久能痊愈。”

陆婉荧闷闷地亲自施医,被陈长安问了一嘴后回答道:

“用此药,差不多一两天就能恢复了。”陆婉荧刚坐下将药递给陈长安,强作淡然道。

“陆阁主真神了!”

陈长安赞道,喜不自胜。

林倾然躺在床上嘴巴努努,羞红着脸说不出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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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来得快去的也快,没多就久留就携着林倾然回魔教。

陆婉荧分外觉得委屈,于行舟上踱步来踱步去,终于打了传音,却不是给陈长安的。

“师妹,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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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寝殿。

殿门紧闭,翌日夜深。

“现在是痊愈了?”陈长安忽然环住她。

“嗯...长安...你别乱摸...”林倾然推推他的手,却又欲拒还迎的感觉。

“我...我...唔...”

林倾然倒在床上,吐息如兰,面色绯红,“我”了半天,话没说完,嘴也被堵住了,任由陈教主上下其手,她浑身酥麻得很,这半仙道体根本就推不动陈长安。

“长安...不要...呜——!”

林倾然短促轻吟一声,微微的疼痛自体内而来,取而代之是一种颇为奇妙的感受,遂她眼神愈发迷离,主动抱紧陈长安,指甲几乎要嵌入进去。

委实说,两人都等的太久了,生于正邪对立,能有这般处境都积压了很久,林倾然嘴上拒绝其实心里是完全反着来的。

此时迷离中的呓语才是她的真实心声。

“长安...我...不行了!又...这次是真...不行了...”

林倾然颤声求饶着,双手又紧紧抓着被褥,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之拧碎,旋即长长一阵娇吟,修长的身躯受了雷法般轻轻颤着,随后又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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