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楚云凡涉嫌迷晕许总监，那啥未遂，畏罪潜逃！就这种败类，还有什么人品？”牛大利鄙夷冷笑。
不少员工，对他的话信以为真，之前对楚云凡建立的好印象，都在动摇。
“你……”蓝心湄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想反驳，又不知怎么说。
所有人中，也只有她和沐雨心，至始至终对楚云凡从未怀疑过。
“是哪个败类，在背后说我坏话？”
就在这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云凡哥哥！”
蓝心湄回头，惊喜之下，忍不住喊了出来。
虽然声音不高，但沐雨心还是清楚听到了，一抹讶异神色在她俏脸上一闪而逝。
这称呼很是亲昵，她心里都不由得生出一股嫉妒。
就好像自家宝贝，被别人惦记上，那种不安情绪。
“是楚云凡，他居然还有胆子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许总监弄成这个样子，他就是罪魁祸首！”
“色胆包天，看他怎么解释！”
一些员工低声议论着，认定了这是楚云凡搞出的花花事儿。
“你就是楚云凡？刚才你到哪儿去了？”李秘书冷着脸，问道。
“我去请了个人，待会儿过来看戏，估计很快就到。”楚云凡淡淡一笑，不卑不亢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今天是沐星宇和牛副总，大力邀请李秘书过来的吧？”
李秘书脸色不善：“是又怎样？这跟今天的事情有何联系？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在楚云凡面前，李秘书突然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那种威压感，是他接触过的许多大人物都不具备的。
有李秘书撑腰，牛大利满脸神气，对楚云凡嗤之以鼻：“哼哼，请人看戏？看你被绳之以法吗？
“傻缺！大祸临头还在瞎哔哔！我真怀疑，你这一肚子油水，是不是把脑子都腐蚀没有了？”楚云凡当着李秘书的面，直接往死里怼人。
李秘书被无视，脸色更难看了。
沐雨心和蓝心湄，都在替楚云凡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嘴仗……
“你！还敢骂人！太不尊重李秘书了！”
牛大利气得啤酒肚一阵剧烈起伏，咄咄逼人地说道：“大家都可以作证，你就是跟许总监最后接触的人！现在她中了媚药，你有何话说？”
“哦？许总监中的是媚药？牛副总是怎么知道的？”
楚云凡立刻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笑着反问道：“难道，你是个中大行家？看一眼就知道？还是说，这媚药本就是你带过来的？”
众位员工一听，也都是露出疑惑神色。
一口就说出根源，一点儿都不犹豫，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一定是媚药，而不是其他？
沐雨心和蓝心湄这才明白，原来楚云凡打嘴仗，就是为了套话，找漏洞。
“这个，我也是根据她状况推断！你不要误导大家！”
牛大利抹了一把冷汗，梗着脖子，继续发难：“快说，你对许总监到底做了什么！”
二人在办公室呆了十几分钟，楚云凡如果说不出个原委，还真是难以自证清白。
“我跟她，做了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楚云凡盯着面前的油腻胖子，语气平静。
那目光冰冷而犀利，牛大利甚至有一种，彻底被看透，无处遁形的感觉。
“我，我有什么数？”牛大利冷眼相对。
“她借故把我骗到办公室，企图用下了药的咖啡害我，可惜，自食恶果。”
楚云凡说的言简意赅，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证据都在这里，可以拿去化验。”
“污蔑！这是纯属污蔑！大家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说不定这个现场就是他一手布置的！”牛大利当然不会认账，还在狡辩。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无话可说！”楚云凡淡淡说道。
谁也没有留意，就在这时，人群后面又走过来一个人。
这个人身材臃肿，穿金戴银，一副贵妇做派。
正是牛大利的老婆，牛娜的妈。
此时，许小艺的药力已经渐渐消退，神智处于半梦半醒。
她不停在地板上扭动，口中说着胡话：“楚云凡……你完蛋了……喝了媚药，让你身败名裂……老牛你个没良心的……贪了公司那么多钱，只给我分一点……你老婆卡里那30万……早晚老娘要弄到手……”
这些话虽然含混不清，但大体可以听出端倪，所有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牛大利老婆闻言，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牛大利冲过去，捂住许小艺的嘴，惊慌失措道：“她是胡言乱语，大家千万不要相信！”
楚云凡淡淡一笑：“是吗？你还真够顽强的，那好吧，给你来点实锤！”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纹u盘，直接插到许小艺电脑。
顿时，一个被打了马赛克的视频播放出来。
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恬不知耻的对白，令在场所有人面红耳赤。
视频的主角，熟悉的人，一听便知。
之后二人商量对付楚云凡的计策，也一字不漏。
李秘书看向牛大利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对了。
人群后面，牛大利老婆双目喷火，气得浑身颤抖。
“关掉！快关掉！”牛大利冷汗直冒，冲过来要砸电脑。
楚云凡反手一掌，牛大利噗通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