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三疤听了,朝他玩味的笑。
逗比的喊:“陈葫芦,瞧你这熊样,把我窦三疤看成啥样的人,就我小表叔的这种做法,简直是令人不齿。”
陈葫芦听了,一颗心总算放进肚子中。
不解的问:“窦三疤,那这样讲,你不是来找我算账的?”
窦三疤听了笑,直白的说:“陈葫芦,不瞒你说,我们几个来找你,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下,这个贩鱼能不能赚钱?”
陈葫芦听了笑,逗比的嚷:“咋没钱赚,只要你勤快,一个月六七千块不费事!”
“我滴妈耶!”窦三疤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一把抓住他的手。
急吼吼的问:“陈葫芦,那你带我一起混,从今天起,我们几个都喊你大哥?”
陈葫芦摇摇头,糟逼的说:“窦三疤,看你讲的好玄乎,要是你想贩鱼直接去做就好,说麻布街这个贩鱼,又不是什么垄断行业,还搞这个拉帮结派的劲头。”
“那你明天早上,带我们几个一起挑鱼去,我们几个是真心想做事,不想在麻布街上当混混,可问题是……”
窦三疤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一下,纠结地叹口气。
直白的说:“陈葫芦,不满你讲,我们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耶,窦三疤,听你讲话好有趣,你去贩个鱼,那是在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又不是去偷去抢,有啥拉不下脸面的?”
“可问题是,如果我去贩鱼假如做的不好,麻布街的人会怎么看我?”
“咋看你,你既不是什么真龙降世,又不是什么贵族小王子,你本就是个混混,而且你的这个混混,还是那种一无本事二无技巧的混混,哪来的颜面可讲?”
窦三疤听了,佩服地点点头。
茅塞顿开的嚷:“陈葫芦,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正如你讲的这样,麻布街的窦三爷,本就屁都不算一个,我还瞎讲究啥?”
他这样说着,竟朝他弯腰撅屁股一下。
唏嘘的喊:“陈葫芦,既然这样那从明早开始,我也加入到麻布街这个贩鱼大军中,真心实意的搏击一下,看看能不能淘到我人生的第一桶金!”
陈葫芦听了笑,是那种不可理喻的笑。
想想这位窦三疤,他妈的真成精啦。
说你个混混,不就是想改邪归正,凭自己的本事挣点小钱。
竟搞出大佬的派头,考虑起这个所谓的颜面来。
那你说,就你这种素人,还有屁的颜面呀。
他这样想着,朝着踌躇满志的窦三疤望一眼。
见他搞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想让自己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于是他,走过去拍怕她的肩,朝他郑重地点点头。
尔后,是麻利的一转身,想早点赶回家。
说实话,陈葫芦今天出门在外,真有点惦挂家中那张拔步床。
看来这人,一旦有了钱或是捡个宝贝,整天都能心神不宁。
那你说,自己从谭木匠买回的这张床,要是自己不在家,它再搞出什么稀罕的魔法来。
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这还得了?。
可是,当他麻利地转过身,简直是目瞪口呆。
因为,当他抬起头,却看见大美人柳如烟,站在镇政府大门口,也在惊恐地朝自己望。
陈葫芦见了,惊淋淋打个寒颤。
要是在往常,他会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然后说一声,烟姑我想死你了。
可此刻,陈葫芦突然犹豫起来。
因为在今天中午,当自己给柳如烟打去电话时,被她骂得是体无完肤。
此时,他是真心搞不懂,柳如烟为啥会在乡政府。
于是他,睁大眼睛,仔细地朝着大美人望一眼。
不错,就是这个柳如烟,让自己日思夜盼的柳如烟,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柳如烟。
此时,穿一件真丝印花连衣裙,在腰枝上束一根银色的腰带,把她火辣辣的小身子显得更加的曲线美。
何况她,在瞧见陈葫芦用一双贪欲的目光望着她,竟摆出一种撩人的姿势。
不仅扭动着玲珑的身子,还猛地一仰头,让垂直腰际的青丝,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陈葫芦见了,心中猛地“咯噔”一下。
要不是他把控的好,用一排牙齿咬紧下嘴唇。
此时的他,差不多把一口老血吐出来。
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有种掩饰不住的痒。
此时,在柳如烟的身旁,突然走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女孩。
要命的是这个小女孩,美得向一个快熟透的水蜜桃。
跟柳如烟比起来,不仅多了一份清纯,重要的是她回眸一笑,嘴巴上多了一对甜甜的小酒窝。
陈葫芦见了,只能睁着两只大眼睛,傻傻地朝着人家望。
而这位小女孩,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当她来到柳如烟的身旁,便拽住柳如烟的细胳膊。
纯纯的问:“柳副乡长,你不是说,要带我一起回柳湾村吗,那我们现在就走呀!”
柳如烟听了,竟没理会这个小丫头。
而是,朝着呆如木鸡的陈葫芦招招手。
俏皮的说:“死葫芦,你木头桩似的站在那里干啥,是不是看见仙女似的谭湘莲,都心血来潮喘不过气?”
陈葫芦听了,忐忑地朝前走两步。
朝她偷偷瞄一眼,嗡声的问:“烟姑,你咋成了柳副乡长?”
“哼,你还好意思这样问,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