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照这样讲,也许有戏?”陈葫芦兴奋的嚷。
“有戏没戏,周副市长给你打电话,难道你不知?”谭湘莲埋汰的问。
“可周副市长在当时,只是叮嘱我,要把两套西服与衬衫领带全带上,其余的话我问她,她就把我的电话给挂啦!”
“哦!”柳如烟惊叹的叫一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朝他打量一番,冷不防的问:“那你,可把衣服带上啦?”
“咦,干嘛带这些,可知这些衣服是薛丽红送的,既不保暖,穿在身上还别扭,哪有烟姑您,给我买的衣服穿着舒服!”他逗比的嚷。
“薛丽红送的咋啦,想你小时候,穿的衣服还是全村人送的,也没见你不爱穿?”柳如烟听了,哭笑不得的叫。
“就是!”谭湘莲听了,赶忙帮衬道。
没想这位活宝,把十几万一套的西服,说成是别扭。
于是,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不仅统一了战线,还虎视眈眈望着他。
陈葫芦见了,不仅是头皮发麻,还有点不可思议。
于是他,弱弱的问:“那咋办?”
“咋办,回家讨呀!”谭湘莲恶毒的叫。
“别!”柳如烟听了,微微一笑。
解释的说:“二位,别搞得那么着急,可知这混小子进门时,我见他没拎行李箱,便知他把周副市长的话当成耳边风,立马给彭大壮打去电话,让他去陈葫芦家把衣服送过来,说不定很快就到啦!”
她这样说着,搞出很淡定的样子。
先是皱皱眉,接着拿起筷子。
朝陈葫芦白一眼,张开小嘴细嚼慢咽起来。
谁知这一嚼,便让她回想起陈葫芦讲的话。
竟说自己给他买的衣服,穿在身上特舒服。
而薛丽红呢,虽然花出大价钱,反让他穿着特别扭。
那这样讲,自己在这个臭小子的心中,不是占有很高的份额?
你看看,这女人要是犯起花痴来,脑瓜子是不是很弱智?
呵呵,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是弱智,还有点泛滥的样子。
所以她,在这种境况下,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而是“噗嗤”一声笑出声。
谭湘莲见了,奇葩的朝她望。
见她满脸桃花的样子,便知她在发骚。
还有她,虽在装模作样的吃饭,却时不时朝着陈葫芦瞟一眼。
就是这一瞟,让谭湘莲顿时明白,自己的弱点在那里。
想想,薛丽红花出大价钱,给陈葫芦买了高档衣服。
而柳如烟,虽没花出大价钱,给陈葫芦买这种名贵的衣服。
可陈葫芦呢,说柳如烟给他买的衣服,穿在身上最舒服。
那自己呢?
她这样想着,好似察觉出自己的短处。
于是一拍大腿,后悔的喊:“陈葫芦,刚才都是我在胡搅蛮缠,不该无中生有,更不该对柳乡长发脾气,那我在这里向二位作出检讨,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这次去市里,姐一点会用点心思,给死葫芦买两套内里衣服!”
柳如烟听了,把一口饭菜喷在桌面上。
挖苦的问:“谭湘莲,你没有病吧?”
陈葫芦听了,耸着肩问:“谭湘莲,你是我什么人,为啥要给我买两套换洗的内衣?”
“不告诉你……”谭湘莲这样嚷着,可谓是桃花朵朵。
眼睛里不仅充满着六情七欲,还有点情不自禁的样子。
朱汉良见了,夸张地摇着头。
没想这女人,要是碰上心仪的男人,不仅是厚脸皮,还有点恬不知耻。
于是他,哀声叹口气。
只要埋汰谭湘莲两句,没想在此刻,彭大壮一推门便闪进来。
三人见了,立马站起来。
望着彭大壮,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一边朝饭桌上望。
柳如烟见了,便以柳乡长的口吻,对着朱汉良说:“朱助理,你快给彭大壮盛碗饭,你看他这个样子,肯定饿极啰!”
朱汉良听了,当然不敢露出不快来。
不仅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里,还高声的问:“彭大壮,你现在跑到麻布街来,那都有谁在手中夜明珠?”
彭大壮听了,端起陈葫芦面前的茶杯,“咕嘟咕嘟”喝下一杯茶。
洋洋得意的说:“朱汉良,这个你大可放心,柳湾村那帮老头老太太们,在柳斑鸠的带领下,搞出三班倒的架势,每天陪着我们守着夜明珠呢?”
“哦,就我爸那个德性,他有这个觉悟?”柳如烟诧异的问。
“咋没有,这叫一物降一物,自从你爸被少村长降服后,把火热的老年生活,都投入到看守夜明珠这个行动上来,如烟姐,别说你爸这个举动,柳湾村人感到吃惊,连五大匠都说不可思议!”
“哦!”柳如烟又哦一声,投入就不出声啦。
没想在此时,柳如烟的电话突然想起来。
柳如烟见了,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周副市长打来的。
她见了,用食指堵在嘴巴处,故作玄虚“嘘”一声。
见众人都沉默不语,神经兮兮的望着她。
她便利索的划开手机,用一种充满感激的语气,轻声的问:“喂,周副市长您好……”
对面的周美凤听了,倒没有跟她假客气。
而是直愣楞的问:“柳如烟,陈葫芦与谭湘莲,还有朱汉良现在,可在乡政府聚齐啦?”
“聚齐啦,不仅聚齐啦,还在我的宿舍吃饱饭,周副市长你有啥吩咐?”柳如烟甜甜的问。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