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两日不到,大理寺便收到了噩耗。
白雪小姐的尸首,在城北的一条荒废已久的巷子里被发现了。
尸首赤条条的被扔在一间废弃的破屋子里,身上满是伤痕,嘴唇和舌头都被咬烂了,怕是贼人在糟蹋她的时候,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恼羞成怒下造成的吧
疼心疾首的白松元,哭得斯文全无,更是穷凶极恶的冲进明宗的御书房,逼着大炎皇帝一定要给他个交代,不然一定禀报墨国皇帝,大炎撕毁和平协议,到时候炎,墨两国再次开战,可不要怪他!
明宗大怒,忍了又忍,才压下心头火气,送走了白松元。
徐勇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气的破口大骂:“他娘的。真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小小的墨国不成。若不是万岁要顾全大局,我徐勇头一个带兵挥军北上!干他娘的直娘贼!”
但是,骂归骂,凶手始终还是要找的。
于是,傅凌云便从那天起,带着徐勇日夜不眠的暗中查访起凶手来。
说到这里,弯弯和闫倩倩惊讶:“啊?想不到那白小姐竟是使臣之女?墨国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败仗吗?她一个小小的使臣之女,哪里来那么多底气,竟如此的跋扈!”
楚青若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便叫做夜郎自大!”
三人说话间,就见李明镜寒着脸走了进来:“授课!”
闫倩倩忙高声喊行礼,众人起身行礼。
坐下之后,大家发现,一向注意形象,年轻英俊的李夫子的脖子上,赫然有一道不浅的伤痕!顿时便让楚青若起了疑心。
那日,白小姐的家丁与自己冲突的时候,李夫子也在当场。他是个男子,白小姐又惨遭人糟蹋了。白小姐的唇舌皆烂,而李夫子的脖子上也有伤。
楚青若心中一惊,会不会……
晚上回到家,楚青若将今日所见说与傅凌云听,傅凌云却摆摆手:“非也!”
“嗯?不是他?为何这般肯定?”楚青若好奇。
徐勇道:“少夫人有所不知,今日大理寺在城郊的荒地里找到了一见黑袍,和一个鬼面具,正和白家家丁所描述的鬼影一模一样。那黑袍的长短,大约知道这里。”说着,用手在膝盖上比了一比。
“可见,凶手应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不会是那个夫子。而且……”
说到这里,徐勇闭上了嘴,不再往下说了。再往下说,便是不堪入耳的的事情了,他说不出口,还是让爷自己说吧。
等徐勇走后,傅凌云和楚青若躺在床上,傅凌云伸出一条胳臂让她舒服的枕在上面,然后才接着把徐勇为说完的话,徐徐说完。
仵作验了白小姐的尸身之后回禀,尸首的那处,似乎被严重的损毁过。并且白小姐被咬掉的舌头也已经找到了,那凶手竟逼着她自己吞了下去。
这样的行为,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大理石少卿根据多年的断案经验推断,凶手必是一个长年忍气吞声,性格内向自卑,又或者是个长期房事压抑,无能之人。
所以,那夫子首先便被排除了怀疑。
那会是谁呢?
楚青若陷入沉思。
傅凌云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蠢蠢欲动,反身吻住了她的小嘴:“那白雪向来得罪人多,称呼人少,谁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且让他们去查吧,我们不必烦恼,还是好好想想女儿叫什么名字吧!”
楚青若瞪圆了眼睛,双手用力顶住他的脸:“别胡闹,我还有功课没写。”
成了亲的男人,脸皮都是比成亲前要厚上许多。
傅凌云闻言,厚颜无耻的对着她一笑:“今日为夫觉得有许多的力气无处使,睡不着。”用掌风挥灭了烛火,“不若我们多使些力气,累了,想必能睡得香些!”
楚青若惊叫:“我明日还有一篇文章要交啊”
傅凌云埋头:“无妨,大不了今夜不睡了,我帮你写便是了。”
“……”满口胡言,楚青若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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