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成脑震荡,打到你看到的东西永远记不起来,躺轮椅上,垫着尿不湿,混蛋……”在一阵甜美霸道的叫嚣中,美女起身了,刚一起身就发现自己春光乍泄了,就抡起了枕边物。
有发卡、眉笔、文…、内…,纷纷扔过来了,精准率好得很,方天宇拼命的扭头躲避,可躲了几下就疼的要命。
后来干脆就不躲了,站在那里,任凭这些香柔的东西挂在脸上脖子上。
当一阵暴风雨慢慢的停了下来时,从缝隙里他先从窗帘反光中看清了自己:惨不忍睹。
还被一股子混合香味笼罩着,狼狈到了极点。
“看什么看,咱俩又不是第一次。”美女裹着毛毯,跳在了地上,横眉冷对,气呼呼的骂着他。
现在的方天宇,光溜溜的站在地上,宽宽的肩膀,胸前肌肉块凸出有力,肌肉间的沟壑形成了霸道、完美的曲线,无形中透着一种健康男人特有的味道。
走到他跟前了,方天宇低头看到自己不雅地方,猛的扯掉头上的东西,尊严一下子爆发了,“你疯了啊,怎么给我脱|光了啊。”
“这,这,多吓人啊……”美女站在他跟前,指了指那地方,脸早就羞红了,声音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手指还在指着,有点控制不住了,越来越近。
方天宇猛的一夹……羞恼道,“问你呢,昨晚,昨晚?”
“砰砰”两拳,美女拳头在他小腹上晃了两下,一圈打在了他脸颊上,“做完,做完,你能行吗?
再说了本小姐守身如玉,只能留给有证的男人,你就一个废物。还不闭上眼睛!”
疼的他抱着肚子就蹲下了,沮丧、无奈道,
“我说的是昨天晚上,我非常难受,疲惫,感觉你对我做了手脚。”
此言一出,他又遭到了一阵拳头暴打。
美女终于进了浴室,当房门关上的瞬间,厉声谴责他,
“老实呆着,我救了你的命,看到什么快点忘了,咱俩又不是第一次……”
方天宇呆呆的站在那里,好一会才去拿床上的毛毯。
嗅着淡淡的茉莉花,和靓丽美女身上特有的味道,抓住毛毯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不好意思了,
对方既然这么强硬,说明人家根本就没别的邪念,或者说没发生什么。
那么再细回想下,昨天晚上自己疼了好一会,后来没那么疼了,加上睡意浓浓,睡的实诚多了。
他睡觉有抱着东西的习惯,偶尔喝多了,躺在床上都是晓明给他找个东西抱着。
“我一定抱着她了,该死的身体,反应怎么这么快呢。”他心里想着,低头看了眼自己……,果真就是最好、“最坏的结果”。
既然已经清醒了,也看清了,自己身上有绷带有药水味,肯定不能再嚯嚯人家美女的东西了。
再看自己的衣服,全都堆在了洗衣机跟前,估计马上就会干洗了。
情急之下,他到处找能遮体的东西。
衣架上有长短裙、最短的是包臀裙,还有乞丐裤,这些都不适合他。
好不容看到了茶几上摞着厚厚的书刊杂志,他碰到了救星一般的躲了进去,调整好了角度。
还要,只有上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再拿起杂志竖着,起码看起来不像个不负责任的sè_láng。
“浴巾,浴巾……”美女在里面叫了。
浴室是透明玻璃,完全看得清里面的情景:
她身材高挑,一米七多点,长长秀发披在肩膀上,衬托的皮肤洁白如雪;微微拱起的臀部,和一双yù_tuǐ形成了完美比例。
若真是完全透明的,方天宇还没有现在这么血流加快,关键是水汽升腾,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她雪白矫健的身体在气雾里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谁呢?在那里见过啊,还自己住……”方天宇观察着房间,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要不是眼睛疼的难睁开,估计还能找到蛛丝马迹。
也真就奇怪了,他看向浴室时,心跳加快,有什么东西涌动,根本感觉不到眼睛不好使。
似乎根本就不眼疼。
不再犹豫了,人家对自己没有歹意,身上的绷带什么的估计也是他弄的。
“喂……”他找到了浴巾,移步过去,手掌发抖的拽开了门。
她正揉着头发呢,忙得放松了警惕,很自然的转过了身:四目相对,也就对了几秒钟,她本能的捂住了胸前,又莫名哭喊了,
“方天,我怎么嫁人啊。”
原来,她是叫方天宇给自己准备好浴巾,没叫他现在就送进来。
“上天啊,这么下去,我还不如待在酒馆里呢。”方天宇几乎魂不守舍的坐回了沙发上,暗自叫苦。
刚坐下,他屁|股上一个地方疼的难受,又哎吆了一声。
“姓方的,你占了便宜,什么东西都得到了,还委屈上了。”她在里面怪笑着数落起来。
一个方天,一个姓方的叫着,方天宇眨巴了几下眼睛,低头看着成堆的书刊,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了一个人名,
“当年的野小子,bō_bō头沈冰?”
他和沈冰之间的故事,或者说激|情故事,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消散,偶尔回忆起来,都会有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不,她现在应该是商界精英,或者高级白领,再不济也是政法战线女才子,不可能弄这些了。”他低头盯着书刊杂志,莫名的想到。
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