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只是个种地的庄稼汉,家里穷,可我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娶了妻,还要纳几个妾,怀里经常是左拥右抱的,这才满足。我不会,我不会纳什么妾,我也纳不起妾,能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
粗蛮的汉子,沉声劝道。
他不想动用粗蛮的武力,来解决这件事。
这本来要是你情我愿的,岂不是更好更圆满?
顾清欢渐渐冷静下来,对方的话,让她不得不沉思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当成你自己的女人来善待?”
冷静下来的她,很快意识到这个粗蛮的汉子,并不是什么cǎi_huā大盗之样的贼人,或许只是一个缺少女人没有女饶老实汉子。
被逼得走投无了路,机缘巧合下,又得到了她,这才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所以,这屋子是你的,我现在呆的地方,已经不是在皇城里,而是在皇城外的一个乡下地方?”
粗蛮的汉子,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发现,女人开口和他话时的嗓音,如清脆的鸟儿叫声般悦耳动听,听得他整个饶骨头都有些酥麻。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只要你不跑,只要你乖乖地跟了我,以后就是我的妻。”
粗蛮的汉子,沉醉其间,无不幻想着身下的绝色女子,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
这样一来,十里八乡,就没有人再敢瞧不起他。
“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纳妾?哪怕将来发达了,手头有了银子,日子过得富足了,也不纳妾?”
顾清欢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这个念头尽管有些疯狂。
“当然,我可以对发誓。”
粗蛮的男人,甚至立即就立起了半边身体,然后笔直地跪在了塌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朗声发誓。
“这辈子我若是还要纳妾,就让我以后从此成为一个废人,不能壤!”
他发的誓,可真是毒誓。
顾清欢不知是该放心,还是该笑。
哪里有男人发誓,直接诅咒自己后半辈子不能壤的,这也太惨零。
可她也因此看了出来,这粗蛮的汉子,果然还是个实诚的庄稼汉。
曾经,她想在江临的乡下,随便给自己找一门亲事,然后草草地嫁了人。
那时,她的外祖母疼惜她,不舍得她就这样轻贱了自己。
可现在,她无法逃离这里。
还有,她不得不认真思考,到底是谁想要害她,或者谁把她送到了这里来?驾车的车夫,是府里的老人,她爹临行前千交待万叮嘱的,不会是她爹顾行知的主意,因为顾行知就算再蠢,再希望她滚出顾家希望她嫁人,也得嫁一个有头有脸的人,才不丢他的脸不丢顾家的脸。
所以车夫是听了谁的授意,受了谁的指使,才将她故意拖到了皇城外,拖到了这没有什么人烟的乡下穷地方来?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在顾家府宅里,能使得动这些府里的老人,除了顾行知,就只有尤氏。
所以,是尤氏想要害她,想要除掉她吗?
所谓的除掉她,并不是直接要她死,要她的性命,而是要她活着生不如死,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