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当即传音道：“伍月，为师出关了，你且去拿一套衣服和一面镜子过来。”
伍月正在盘膝练功，突然听见脑海中响起苏衍的声音，先是一愣，接着就露出惊喜之色，慌忙起身向着静室抱拳问道：“师父，方才是您在说话吗？”
她很怕刚才的声音是幻觉，所以才这么问。
苏衍听了一笑，再次传音道：“是我。你且去办我吩咐的事，先别惊动他人。”
“是！”
伍月应了声，当即快步离开。
不过一会儿，她便拿了一套衣服、一面镜子回到静室门前。
说实话，对于师父换衣服伍月是能理解的，毕竟在静室中闭关那么久了，就算师父已经是虚境，周身无垢，可天长日久也会感觉不适。
但是，对于师父为什么要镜子，伍月就猜不透了。
她跟随师父这么多年，可不知道师父竟然爱美···
当伍月站到静室门前，还未开口禀告，便将石门被打开。
静室中有一颗夜明珠作为照明工具，因此伍月一眼就瞧清了苏衍现在的形象。
只见苏衍盘膝坐在灵玉蒲团上，披头散发，并且长短不一，似乎有部分头发被扯断、扯掉又重新长出来。
胡须也是如此，仿佛被野兽啃过一般，乱糟糟的。
而其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成了条状，几乎不能蔽体。
也幸亏关键部位衣服还算完好，否则伍月八成会看得满脸通红。
不过此时她虽然没脸红，却也大惊失色，忙上前跪在苏衍身旁，满眼忧急地问：“师父，您没事吧？”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