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愣住了,不解地问道:“在延平府开设盐坊?”
“正是,”张鹤龄说道,“晚辈早就打算在南方沿海开设新的盐坊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合作伙伴,如今萧公公不请自来,正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不对,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也不对,应该叫……”
萧敬额头直冒冷汗,忙说道:“寿宁侯的心意咱家懂了,还是不要再形容了,咱家还有事公干,盐坊之事,有云亭侄儿来商谈便好。”
张鹤龄起身相送,却见萧敬欲言又止,于是问道:“萧公公还有什么吩咐?”
萧敬想了想,然后在张鹤龄耳边低声说道:“白莲教一案背后还有大人物,寿宁侯多次与白莲教交战,现在已呈水火之势,日后更要加倍小心。”
张鹤龄问道:“不知萧公公提及的这位大人物……”
萧敬看了看四周,回身用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然后抱拳行礼,转身离开。
张鹤龄回了一礼,等萧敬走后,这才走到桌前,上面水迹未干,是一个“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