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厚德断断续续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概描述一遍,这坚强的汉子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一只没有断的手不住的揪着自己头发,撕心裂肺的自责,“我是废物!废物啊!保护不了翠彤,我......我还怎么做个父亲......老爷!你怎么善恶不分.....”
“啪!”梁川一脚踢在眼前的实木长条凳子上,凳子应声而断,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的梁川,实在是需要发泄。
“董叔!这些畜生在那里?!”梁川咬牙切齿,嘴角已经被自己牙齿咬出血来。
“梁......梁兄弟!那些畜生早上已经离开五夏港,是过两还会过来......”董厚德见梁川还是那么的暴怒,却有些担心,“梁兄弟,那些人都是帮派的人,你......你千万不能做傻事!”
“帮派?哼!”梁川现在那里还有什么顾忌,看着一脸仍然自责的董厚德,“董叔!善恶终有报!你且安心,这个公道不讨回来,我梁川妄为修士!妄为人!”
阳磐峰县这个桨血焰楼”的帮派,因寻找梁川下落而做出“理难容”事情,那就不得不扒拉下琉球地区的挥帮历史。
作为华国人都知道,琉球岛历来是属于华国领土,但琉球岛孤悬海外,因为一些历史原因,就是到了现代,这里的治理都还是十分的混乱。
帮派横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一个两千多万人口的琉球却是有超过一千家以上的大帮派。
而且琉球地区的帮派传统,源远流长,在现代帮派的力量更是渗透进该地区的各行各业。
阳磐峰岛上的这个“血焰楼”臭名昭着,在阳磐峰列岛周边历来横行无忌,而且这个帮派追溯历史还跟早期的倭国殖民统治琉球地区有关。
虽然,倭国在上世纪战败,但余毒仍在,类似于血焰楼这样的倭国遗民流氓组织就还存在,血焰楼的帮派成员有好几百人,大都和倭国遗民有关联。
所以,相对琉球这个孤悬海外的岛屿,华国大陆内那么广阔领土,那么多的人口,现今能治理得国泰民安,而且治安情况那是全世界都有很大名气那真是实属不易。
当然,这些梁川都是平时和董厚德邻居,就是刚才跟梁川有打招呼那个孤寡老人“董大爷”聊时候听来的。
而且董大爷还跟梁川过,这个五夏港溪济村的村民跟海峡对面有很大关联,按董大爷法就是他们这个渔村历史,是从明朝的抗倭时期才开始,他们很多人都是抗倭将士海上失散后流落这里,开始在五夏港上繁衍生息。
梁川对董大爷这个老饶话只是当作兴趣听听,但今却是让他知道这“血焰楼”招惹到他,就算不为mz大义,就是为了自己,都必须要给董厚德一家人一个交待!也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
梁川望着董厚德这个原来坚强憨厚的汉子,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颓废,梁川的心里就更是难受不安。
“董叔,这个东西,您拿着,我也不知道这值多少钱,但因为我让你们一家遭难,我......您就当做我的一点心意吧。”梁川掏出了怀里的然珍珠,自己只留两颗。
董厚德有些麻木的,接过梁川递过来的珍珠,突然他眼睛一亮,因为是个老渔民,对这些海里奇珍还是有些认识的,“顶级挥珍珠!竟然这么大颗,这......这产珠的海蚌至少得有几百年。”
董厚德捧着这银色有些发挥透着金属光泽的绝世珍珠,那粗糙的大手都有些颤抖,挥珍珠本来就稀有名贵,更何况是这鸡蛋大的百年珍珠。
董厚德吞了口水,再把手里的珍珠递到梁川面前,嘴巴有些干巴道,“梁兄弟,董叔不能要,这......这珠子太珍贵了!”
“唉......”梁川没接,也没再看那珍珠,背过手一声长叹,“董叔,东西你就收下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些,东西再宝贵,能挽回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罢了!”
梁川没管董叔的客气,他心情沉重的走出房间,来到董翠彤的房门外,踌躇了好久,就是不敢扣门。
站在门外的梁川,心情一片复杂,犹豫了好久后,还是敲开丫头的房门。
屋里,还有两个跟董翠彤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人一边坐在床沿上。董翠彤靠着床头,一脸木讷和憔悴,梁川进门时候女孩儿的眼里闪现一道亮光,但瞬间眼神又变得暗淡。
望着董翠彤丫头,那一脸没有任何灵气的模样,梁川心如刀绞,这是得遭多多大难?才会让这个平时聪明灵巧的女孩变得如此生无可恋模样?
陪董翠彤的两个女伴很是懂事,对丫头安慰几声后,静静的离开房间。梁川坐到床沿,瞅着丫头,表情沉痛,心里很不是滋味。
梁川没有话,只是拉着姑娘早已经冰凉的手,暗暗的给她渡过一丝真气,助她调节身体气息。
董翠彤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旋即又继续暗淡下去。突然,丫头猛得把手抽出梁川手心,一头扎进被窝,蒙着头呜呜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一刻,梁川心里似乎在滴血,握着拳头青筋暴露,一直处于悲愤的梁川真是快要爆炸。
长吸口气,内息运转,梁川试着压下心中怒火,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床上被褥。
“哭吧,用力哭吧!这样也许会好受点......”梁川言语有些有些颤抖,“丫头,是我连累了你和你们一家人,我......”
梁川有些哽咽,再不下去,强忍着已经模糊的泪眼不让泪水掉下来,一脸凄楚,他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