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那抽烟的流氓地痞也看到了梁川的人,立马手持砖头朝着铁门扑来。
不惊不诧,向周围附近环视两圈,梁川内心却不敢有丝毫犹豫,他手握钢管径直往废弃的保安室退让。
那手持砖头的流氓地痞,一看追不到人,一使劲竭尽全力朝梁川甩出手里砖头。
“砰。”铁门硬生生挡住砖头,半途砸中钢管,随即碎成几大块掉落在地。
另几位流氓地痞,也从各自躲藏的角落里快速钻出来,犹如豺狼虎豹张开獠牙不要命的猛追。
先进入到保安室的李晓月,对外面突然间冒出的众多流氓地痞缺乏警觉,她站着用眼睛打量空房子,不但闻到股刺鼻的怪味儿,还发现整个房子特别肮脏,那长年累月掉落在水泥地板的尘土,只怕足足拥有半公分。
捏捏不太好受的鼻子,她咬咬银牙,不具备选择权,一脱裤子在防盗门背后蹲下去,早些解决早些离开。
这时候,没预兆的,梁川推开虚掩着的防盗门,从外面火急火燎闯进了废弃的保安室。
顿时,李晓月受惊吓个半死,张口瞎嚷嚷:“你想死啊?我蹲在门口。”
可嘴里面在慌乱当中的提醒话刚完,她不明所以往旁边挪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弄起紧挨身体的厚厚尘土,一时间不受思维意识的控制与有效约束,突然间长出翅膀似的向四周乱扑乱飞。
几秒钟功夫,她惊慌失措中没顾及翻身爬起来,胸腔里涌出的怒火,点燃大脑噼里啪啦发飙,“梁川,你不要活啦?哪有你这么子欺负饶……”
没时间解释外面的情况,梁川先“嘭”的关上身后防盗门,再利用手里拿着的半截钢管死死顶住。
当感觉所有防卫工作做妥当以后,他扭过头去查看气晕头在乱骂的李晓月,还四仰八叉斜躺在水泥地板的灰尘里,裤子在膝盖位置,从上空落下的大量尘土,硬生生包裹住整个人恰似倒地的雕像,曲线玲珑……
刹那之间,意识到刚闯了弥大祸,他往旁边快速移开自己眼睛目光,“晓月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早丧失思维能力,李晓月耳朵哪听得见赔礼道歉,只不过,先前有的咒骂停了下来。
在梁川眼里,自然是没有精力仔细琢磨对方心思,一看对方消停下来又去关注外面的流氓地痞,不过不忘提醒道:“先前追赶我们的流氓地痞还没有走,行事千万心点儿。”
李晓月恨死梁川,此时刻依旧啥都听不见,准确是不乐意听见与她有关系的任何声音。
也不知内心咋在想的,她动了,几下功夫从水泥地板上翻身爬起来,不管浑身上下粘的灰尘,一提起被尿浸泡过的裤子,不闻不问径直扑向梁川的人。她是个怒火中烧,两只手捏成绣花拳头,一阵子的乱敲乱打,“你个王鞍死乌龟,你今就是存心专门欺负我的人儿……”
“晓月姐,你能不能轻点儿,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梁川脚踩钢管不敢随随便便乱挪动,一边声求饶着,一边使劲儿控制李晓月行凶的两只手。
哪里愿意就此轻易罢休,李晓月的手动不了了,又利用浑身粘的灰尘及尿,拿她衣服裤子贴着摩擦,一个念头搞臭搞脏梁川。“你以为你力气大就很了不起是吧?我今偏要让你搞清楚我绝对不好惹……”
可她正为自己的暴力兴奋时,旁边防盗门就从外面传进来“嘭嘭”几声巨响。
梁川脑子里不含糊,他瞬息间猜到是砖头在远处砸门的声音,立马放开李晓月的手,再伸手拿过不知何年何月挂在墙壁的警棍。他紧紧握在手心,两眼紧盯着防盗门旁边开的窗户,因他不用想就清楚,窗户的钢筋很有可能焊不牢固,一旦被流氓地痞发现并砸脱掉,那就意味着他们的灾难开始。
在忙碌着应对很可能马上会出现的流氓地痞之时,他开口再次提醒两下表示关心,“晓月姐,那些穷凶恶极的流氓地痞紧咬着我们不放手,在我后面千万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憋住原有的呼吸,李晓月面临随时可能会出现在眼前的流氓地痞,突生软骨病似的趴着不敢轻举妄动。半时间以后,她才心惊胆战的开口问:“我们两个都被堵在这间破房子里面出不去,我们该如何脱身呢?”
脑子里旋转着,梁川想到个办法不由得脱口而出,“报警!”
“报警。”
李晓月嘴里情不自禁的重复下,她赶忙伸手去自己口袋摸,可反复翻找几遍,也没能找到手机半个影儿。她瞬间里不由得是个慌了神,“梁川,我口袋里手机好像搞不见聊?”
朝房中间稍稍挪下身子,梁川不怠慢,他:“你先拿我口袋里的手机用下好了。”
苦闷之中的李晓月,顿时获救了似的,一只手迫不及待伸过去,也没啥好要多去忌讳的,直接插进梁川的裤兜里,左右来回仔细摸找着,始终没有手机。她心里头不由自主的“咯噔”两下,又迫不及待的把另一只手插进另一边裤裆里,立马碰到此时此刻迫切需要使用的手机。
不知不觉的,她变高兴起来,两只手还插在裤兜里面就紧紧抱住梁川嘿嘿的笑,“我们有救了。”
可她欢喜着摸出手机,一按竟然没出现反应,再反复按几下,依旧黑屏,依旧啥都不显示,“这状况到底啥意思?你这手机为何突然间没有电了呢?”
此时此刻,两人藏身的保安室外面,目前除开万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