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包一下?”简忻慕指了指梁川还在流血的右手。
“阿川,我给你包一下吧。”简乾天拿起蓝色的药瓶和一些棉签酒精在梁川身边坐下,取出几根棉签,沾了些酒精,轻轻的帮梁川擦拭着手:“谢谢你。”
“没关系,我说了,会帮你的。”
伤口很深,简乾天在虎口处都看到了一点骨头,轻轻的用酒精帮梁川清洗着伤口,每擦一下,他的心就会猛烈的跳一次,活了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受伤过,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伤势严重的人,比梁川严重很多的人他都见过。
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在在伤口都能看见骨头时还能这么淡定,甚至在涂酒精时依旧面无表情,就像是那个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这份定力,忍耐力是何等的恐怖?
简乾天第一次觉得自己找梁川来,是找对人了。
“嘶你不痛吗?”这时贾涵畅走到一边看着梁川的手,吸了口冷气道。
“简先生,简先生,你没事吧?”就在这时,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了进来。
简乾天看着进来的几名医生,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张主任,这次的事...”
“简叔叔,你们去外面聊吧,我帮他上药就行了。”贾涵畅说道。
“也行,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