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阔,我是不想连累老村长爷爷和靖巧妹妹,才离开那个山村的,那里的老人都把我当作灾星,他们是逼我走,赶我出村的,不走不行啦。”梁川说道。
“梁哥,既然在老村长家呆不下去,你就先到绮兰家里养伤,养好伤后,我们再去找关和泽他们算总帐。”徐浩阔说。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梁川说道。
几年后,某码头。
“喂,谁这么不小心,把东西摔坏了,给我站出来,说话。”码头上一个长得高高大大,有点肥胖的年轻人冲一群装卸工大吼。
“你是谁啊?在这里大吼大叫。”装卸工人里面。
一个清瘦的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冲哪个肥胖的人大声地责问。
“我是关和泽,你是谁?”胖胖的,自称关和泽的人吼道。
“关和泽,是你?我叫梁川,找了你这么多年,在这里找到你。冤家路窄。”那个叫梁川的装卸工人冲关和泽说。
“梁川,当年的瘦猴。从那里钻出来了。还没打怕”关和泽问。
“打怕?谁怕谁?梁川说
“你不怕,干嘛躲?”关和泽问。
“躲?开玩笑。躲你,关和泽?”梁川说
“梁川,不躲,你跑啥?”关和泽问。
关和泽瞧不上梁川,有巨大的心理优势。当年,梁川把关和泽打伤,关和泽回去,向他的局长爸爸告状。他的局长爸爸小题大作,派手下去抓瘦猴一样的梁川。把梁川抓回去,又动用特殊手段治疗。
梁川的小命差点没了。关和泽有当年打赢梁川的心理优势,自然不把梁川放在眼里。梁川通过局长爸爸的关系,高中毕业,就在这码头上混了官当当。
当梁川和徐浩阔来码头上当装卸工人时,关和泽的手下早就发现了,他们报告给关和泽。关和泽今天是有意来找梁川的渣,是有目的来找事。关和泽派人混进装卸工人当中,故意摔坏东西。
这样,关和泽就有由头来找梁川的事,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关和泽,我跑了吗?”梁川不屑一顾。
关和泽见梁川不识好歹,大声地对蔡永元吼道:“蔡永元,你给我上去打服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尝尝是他们的拳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狠。”
“是,泽哥。”蔡永元应声道。
“徐浩阔,你上。”梁川叫徐浩阔上。
码头上,
蔡永元和徐浩阔对峙着。
“蔡永元,当年梁哥三拳就打得哎呦连天,今天敢和我打吗?我看你还是投降吧,免得我打痛你。”徐浩阔操着洪亮的声音说。
“气死我也,徐浩阔,看打。”蔡永元让徐浩阔气得鼻孔冒烟,火冒三丈地冲了过来,照着徐浩阔就打。
徐浩阔长得五大三粗,块头比蔡永元大多了。他和蔡永元当年都是少那啥校的同学,蔡永元是徐浩阔手下败将。
徐浩阔打蔡永元。蔡永元绝对不是对手。
徐浩阔的激将法起作用了,蔡永元还是当年的那个愣头青,还是那个说话做事不过脑的人,他被徐浩阔一激就火冒三丈,气窍冒烟了。
他带着怒火向徐浩阔打过来。
徐浩阔轻巧地躲过蔡永元的进攻。蔡永元扑过了空,因冲得太猛,有点收不住脚了。
徐浩阔见状,借力打力,挥起一脚踢在蔡永元的屁股上。
“扑通”一声,蔡永元象猪啃泥巴,重重地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徐浩阔大笑起。
“哈给…码头上的装卸工人跟着大笑。
关和泽站在那里,脸色铁青,怒目圆噔。
趁徐浩阔不防备,飞快地冲过来。
从徐浩阔背后飞起一脚,将徐浩阔踹倒在地,正好和蔡永元一样也摔了一个狗趴式。
“看你得意的样子,看你高兴的样子,哈哈……”关和泽狂笑道。
“关和泽,你这阴暗的小人,背后伤人算什么?”梁川见徐浩阔遭暗算,立即冲出来,指责关和泽。
“哈哈,什么阴暗小人,正仁君子。不择手段,赢了就是英雄。梁川,我背后袭击徐浩阔是一种战术手段,这叫出其意。”关和泽得意洋洋。
“咚,咚,咚。”
三声巨响。
关和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头,被梁川狠狠地重击了三下。
“哎呦,我的妈,好痛。”关和泽痛得倒吸了三口冷气。
“关和泽,我教你三招。第一招,敲山震虎。第二招,出其不意。第三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听明白了不?”
梁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关和泽头上重拳敲打后说。
梁川用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出其不意将关和泽打蒙。
关和泽头上被梁川重重砸了三拳,痛得倒吸冷气。
关和泽真要和梁川一对一单干,胜算几乎很少。梁川刚才出手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头上就被打,出手之快,犹如利矢。
关和泽还想再打。
蔡永元被徐浩阔揍得不轻,躺在地上不动。
好汉不吃眼前亏。
梁川,徐浩阔比当年更厉害,更可怕,更难对付了。
关和泽再打,自取其辱。
关和泽见风使舵。敢忙拉起蔡永元:“打不赢他们,我们撤,回去再想办法。”
“泽哥,你扶下我,哎呦。”蔡永元叫痛。
“蔡永元。胜败,兵家常事。和梁川,徐浩阔他们打。输输贏赢,正常。精神点,别软骨头。忍着点,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