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后排去,那个重伤的人头部不能碰撞,我刚好坐到后排去保护他的头部。”长发少女边说边拉开后排车门,走了上去。将重伤的人头部,放在她的大腿上,并用手扶住他的头。
小车在路上开得飞快,很快就开到了长发少女的家里。
“王叔叔,你快去叫医院的医师过来救他,快去。徐蓓蓓,你过来搭把手,把他扶进我家的客房,我们先帮他包扎一下流血的伤口。”
一到长发少女的家门口后,长发少女连忙对王叔叔和徐蓓蓓说。
“嗯,慕容雨。你怎么不叫王叔叔直接把这个人送到医院里去救,放到你家里你不怕你爸和你妈骂你吗?”徐蓓蓓一边搭手帮忙一边对长发少女说。
“来不及了,这个人伤得这么重,医院离我们家那么远,恐怕人还没送到,命就没了。我家里有救急的药物,先把他救过来再说,我爸妈不会骂我的,徐蓓蓓,快,快搭把手。”长发少女急急地说。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被长发少女和扎马尾少女救回来的年轻人,终于醒来。
“醒了,醒了,慕容雨。他醒了。”扎马尾的少女,见那受重伤的年轻人睁开了眼睛,大声地对慕容雨喊道。
“你终于醒来了,你是谁啊?”慕容雨连忙走过来问。
“这是在那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叫梁川啊?姑娘,你们是谁?”那刚醒过来的年轻人问长发少女。
“梁川?冰魄魂杖?这是什么关系啊?”
长发少女一听,那年轻人说他叫梁川,心里立即犯嘀咕。
“姑娘,你是谁?为什么救我?”梁川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非常阔气,豪华。
房间里有两个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一个扎着马尾,一个满头长发。十分漂亮。
这是在做梦吧。
梁川死里逃生,从地狱回到了天堂。这是什么地方?救他的这两个少女是谁呢?
梁川想。
“我叫慕容雨,这里是我。她是徐蓓蓓,我闺蜜。”长发少女介绍。
“慕容雨,徐蓓蓓,谢谢。”梁川想挣扎起身来感谢。
“别动。”慕容雨忙喊。
“你伤得不轻,谁打的?”慕容雨又问了一句。
“遭偷袭,被杀手打的。遭追杀,逼到悬崖上。走投无路,跳了崖。”梁川简单地说。
“看你生得眉清目秀,慈眉善眼,不象有仇家,为啥?杀手追杀你?”慕容雨问。
“爱打不平,得罪了那啥*,惹来杀身之祸。”梁川说。
“那啥*,谁啊?”慕容雨问。
“关和泽。”梁川道。
“关和泽?出了名的太岁爷,你敢惹他。”慕容雨一听关和泽的名字,惊讶道。
“咋,姑娘,你认识关和泽?”梁川见长发姑娘慕容雨一听慕容雨的名字,满脸惊讶,问道。
“岂止是认识,简直对他恨之于骨。”扎马尾的少女徐蓓蓓答道。
“恨之于骨?”梁川问。
慕容雨对关和泽恨之于骨。这怎么回事?
“对,恨之于骨。”徐蓓蓓又补了一句。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慕容雨道。
“仗势欺人,阴险毒辣。”徐蓓蓓补充了一句。
两位少女的话,让梁川大吃一惊。
她们对关和泽的评价,不是身受其害,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梁川和关和泽多次交手,深知关和泽的为人处事,确如两位少女所说。
“关和泽,欺负你们了?”梁川问。
“岂止是欺负,梁川,你不知道,慕容雨,有次,差点让关和泽那啥。可恨不。”徐蓓蓓说起关和泽,牙根痒痒地说。
“丑事就莫提,过去的事。”慕容雨忙阻止。
“这不是丑事,慕容。梁川都让关和泽打成这样?可见关和泽,心真狠。”徐蓓蓓道。
“慕容,差点让关和泽那啥?怎么回事?”梁川问。
“梁川,你现在有伤病,刚从死边缘醒来,不适多说话,先休息吧。”慕容雨适时岔开话题。
关和泽那次对她那啥未得逞,是她心中的痛点,心中的阴影,她不愿意在陌生的梁川面前提起。
梁川见慕容雨岔开了话题,不好意思再追问。不过,梁川对关和泽的为人又加深了一层了解。关和泽绝不只是对梁川痛下杀手。
“徐蓓蓓,你帮我把他的衣物拿到卫生间去,我等下洗洗。我去打盆热水,帮梁川擦一下身上的血迹。”
“嗯。“徐蓓蓓应了一声。
把梁川身上脱下来沾满血迹,泥沙的脏衣服拿到卫生间。
慕容雨打了一盆热水,帮梁川擦掉身上,伤口上渗出的血迹。
望着那一条条深深的刀伤,慕容雨看着就心痛,关和泽也太狠毒,这是把梁川往死里砍杀哪。
这陌生的年轻人和关和泽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故事?关和泽为什么要追杀他?
种种疑团在慕容雨心里聚集。和关和泽作对,是要有胆量的,这陌生的梁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慕容雨边擦伤口边想。
“慕容雨,你今天带什么人回来了?一身的血。”慕容雨的母亲文丽回家了。
一进屋,发现地上的血迹问慕容雨。
“妈,我今天和徐蓓蓓在河边写生时救了一个重伤的年轻人。“慕容雨对她母亲说。
“重伤的年轻人?谁?为什么不送医院去救,带回家做什么么?”文丽问。
“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