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那天本来总裁是叫保安队长去的,保安队长知道陪总裁去参加酒会,是陪酒陪命的危险事,就以老婆生病为借口请了假。慕容总裁临时拉上你去参加赵句长的酒会,结果,总裁和你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你舍命保护总裁脱险。自己却被砍成重伤。这能不让总裁欣赏你吗?”眉儿说。
“哦,眉儿。原来是那么回事。我是替保安队长顶了一身,挨了刀受了重伤。可那次你来慕容家的豪华别墅看我时,为什么没跟我说呢?”梁川问。
“你那次受重伤,就是听保安队长说。我当时心里替你着急,那里还有心思说这些呢?”眉儿说。
“我想起来了,那次你到慕容雨家看我,你的脸通红通红的,象关公。你当时是喝了酒吗。眉儿。”梁川明知故问。
“讨厌,梁川。还提那件脸红的事,那是慕容雨揭穿了我的心思后,不好意思,突然就脸红啦。梁川,你真讨厌,还提那件事,羞死呢。”眉儿见梁川提她脸红的那件事,说丑羞死啦。
“哎哎,眉儿部长,你怎么边说边就脸红啦。”梁川笑眉儿道。
“还说,还说,眉儿不理你了,梁川。”眉儿擂了一下梁川说。
“梁哥,你在这里啊。听说你当了建山公司副总兼保安部长,我和绮兰特来道喜哪。”徐浩阔和绮兰不知何时来到梁川和眉儿的身边说。
“徐浩阔,绮兰。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梁川问。
“刚刚,我们都听说你当官升职,不再是私人保镖哪,特地赶过来道喜,恭喜梁哥高升。”徐浩阔抱着梁川说。
“梁川哥,恭喜你。”绮兰满脸笑容地说。
“恭喜什么?道喜啥。徐浩阔,绮兰。我不过是当了保安部长,管理几个保安,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呢?我们那一天有了自己的公司,我当了公司总裁,你们再来恭喜我哪。”梁川一点也不激动地说。
他的目标远大,志存高远。这建山公司副总兼保安部长,是他前进路上的一个平台。他会借着这个平台继续向他的目标迈进。
“徐浩阔,你知道不?我们的老对手,死对头关和泽。现在是建山市富豪大佬中的新贵,是南斗公司总裁。而我们呢?我们还在做什么呢”梁川问。
“噢,梁哥。这……”徐浩阔让梁川问得说不出话来。
“梁哥,你咋知道关和泽有一家南斗公司,不会是一家皮包公司吧?”徐浩阔问梁川。
“上次,我陪慕容总裁一家去天池湖畔的豪华会所,参加建山市富豪大佬的酒会舞会时,关和泽以建山的富豪新贵来了,他亲口对慕容雨和我说的。那口气,那排场,不象是开皮包公司。”梁川说。
“梁川,今天你升职,得请我们的客哟。你们兄弟老是站在这里聊天也累啊。”眉儿部长在旁边笑梁川道。
“对,对。徐浩阔,我们站在这里聊天,在公司里影响不好。不如,我请眉儿部长和你们去吃饭。我们边吃边聊。”梁川见眉儿部长笑他请客,忙对徐浩阔说。
“梁哥,好啊,”徐浩阔说道。
随后,梁川他们来到建山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店。
梁川自从应聘当了慕容雨的私人保镖后,和徐浩阔,绮兰很少在一起相聚,今天借着自己升职副总的机会。请他们撮一顿,他们都是从少年时代,一起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兄弟。将来打拼天下还要靠他们呢。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进了酒店,选好席位,点了菜品……
梁川和徐浩阔继续聊着关和泽的南斗公司。
“梁哥,关和泽不过是建山市北区码头上的一个混混。咋一下子就弄出一个南斗公司。不是天方夜潭吧?”徐浩阔坐在桌子边上问梁川。
“梁川,我也没有听说过建山市有南斗公司。我们经常和建山市的大公司,大企业人力资源部联系,也没有听他们说起过南斗公司。这凭空掉下来的公司,不是皮包公司,就是洗钱公司。”眉儿部长说。
“南斗公司,这名字挺威武。高大,吓死人的公司,肯定是不正经的皮包公司。梁川哥,我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公司,就取名水柏公司,压关和泽一头。”
绮兰很少说话,一说话就一鸣惊人,为梁川将来的公司想到了,一个高大上的大公司名字。
“水柏公司,好啊,梁哥,绮兰想的这公司名字,好。从公司名字上我们就压他关和泽一头。”徐浩阔拍拍脑壳说。
“徐浩阔,绮兰,你们起什么哄?开公司,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就起什么公司名字。不怕眉儿部长笑话我们,做白日梦?”梁川严肃地对徐浩阔,绮兰说。
梁川有开公司,当老板,成富豪,住别墅的梦想。这是藏在他心里的一个理想。
“梁川,你把我当外人啊,?什么眉儿部长笑话我们,我眉儿是那样的人吗?梁川,我对你的心,你不知道?”眉儿见梁川把自己当作外人,心里很不高兴,她可是把梁川当作自己心爱的人哪。
绮兰见梁川批评她,脸刷地一下红了,坐在餐桌边噤若寒蝉,不作声。
“梁哥,你有野心,有目标,有理想。将来肯定会有自已的公司,会自己做总裁,怕什么呢?我看眉儿部长又不是什么外人,对你特别好。她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将来我们可以请眉儿部长来和我们一块干。”徐浩阔生性豪爽,喜欢直来直去。
“梁川,徐浩阔说得没有错,我早就看出,你将来是一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