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老婆背着我找野男人,我被女人带绿帽子了,并且这件事情我也不敢闹啊,到了我这个年纪,到了我这个地位什么最重要?那是名声啊”葛永言颤抖的说着这些话。
靠,这是什么一家子啊,姓葛也就够奇葩的了,这个取的名字爷爷葛那啥,老爹葛那啥,到了自己这一辈居然较恶劣一个葛永言,特么的更奇葩的是小名还要叫永言?你咋不叫那啥呢?梁川郁闷的要死。
梁川同情的安慰道:“大哥,哎,家家有本难念的书,你们家里的事情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你可以和她明说摊牌,这种事情拖得越久越痛苦”
“谢谢,兄弟啊,我十八岁出来打拼,趁着改革开放,将我爷爷那时候藏在老家宅基地地下的一些老古董和一些打劫小那啥的好东西藏了起来,没想到的是这一藏就是几十年啊,然后我去着投机倒把,又倒卖了一些古董赚了第一桶金,这就是我起家的原始资金”葛永言一边回味着自己这一生,一边感叹道。
可是,梁川心里却是一万头草泥马在不停的奔腾,尼玛啊,原来你丫的这么牛x,还说自己一生窝囊,你咋不去跳江自尽啊,你这一辈子要是窝囊,那梁川这一辈子算啥啊?靠,真是矫情。
葛永言意犹未尽的接着回忆到:“然后,我秉持我们葛家的敢打敢拼的猛进,华夏第一次引进股市,我看到了商机,又是一路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出来,我的财富更是以几何指数增长,于是那个时候我雄心万丈,又再一次将自己几乎全部资金投入股市,可是在那之后紧紧用了不到两星期,我几乎直接破产,我的人生降落到了谷底。
我的人生彻底陷入无穷黑暗。可是在那一段低迷的时间内,我认识了改变我一生的女人——赖凝荷,就这样,凝荷一直陪着我,一边鼓励我不要放弃,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日子。
在那个人人都疯狂的年代,我那蠢蠢欲动的心,再一次火热了起来,于是我有再一次进行打拼,首先开了一个店面,接着第二家,之后第三家……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家店面”
梁川似乎看到了葛永言的那一生波澜壮阔,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有人趴下了,有人踩着这些趴下的人登上了更高的高峰,之后,更多的人加入这个时代!
“之后,我似乎看到了海都的未来,一个即将享誉世界的海都,一个人人向往的海都,那时候什么最重要?人?不,那时候人就是地上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多,那么房子土地是最重要的,因为这玩意只会越来越少。
因此,我再一次创立了‘葛氏地产’然后我的人生几乎已经达到了巅峰,就这样,我和我心爱的女人凝荷步入了婚礼的殿堂,我记得那是凝荷最美的时刻,我们也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赖雁芙。”葛永言幸福的回忆道,眼角不由得落下幸福的眼泪。
“可是在我和凝荷结婚十年后,她居然在背地里有了别人,我当时一怒之下,将其赶出家门,直接离婚”葛永言又再次气愤的说道,“那时候,雁芙才十岁啊,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做出对不起我们父女两人的事情?
梁川的心里简直已经无法形容了,这简直是活生生的狗血剧情,男人事业陷入低谷,痴情女不离不弃,同甘共苦,一一同度过难忘的疯狂岁月,紧接着就是人生的神转折,男人事业再次逆转,谱写了一曲曲动人心魄的商业传奇。
但是最后以前的痴情女又给自己带了绿帽子,这特么搁在谁身上谁受的了,简直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啊,尤其是这种能力出众又名气大的吓人的人物,更是注重自己男人的尊严,不出意料后续还有更精彩剧情。
梁川不由的激动起来,赶忙催促起来:“那大哥,之后你呢?还有你女儿你们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啊?,哎,大、大、大哥你别睡,这天气凉,别睡,待会我带你回家,接下来怎么样?“梁川一边兴奋的起哄到,一边万分期待起来。
“额,给我一杯水,嘴有点渴”葛永言用他那沙哑着嗓子说道。
“哎、哎、哎,不是水,那是啤酒啊”梁川吓得赶紧夺过铁啤,生怕他和过去直接睡到,那梁川还听个屁啊!
“好喝,还是这水好喝”葛永言满脸容光焕发的大叫道。
得,这老家伙真是发酒疯了,没法治了。
“在那之后,我整个人性情大变,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的事业越做越大,可是心里感觉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我连我的女儿都不敢见。我怕我一见到雁芙就会想到她的母亲凝荷,因此我一直通过不断工作来躲着雁芙,那时候我依稀记得雁芙曾哭着对我说:
‘爸爸!妈妈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吗?爸爸,我好孤独,我好害怕,为什么你和妈妈都不愿意搭理我啊,好想骑着爸爸当木马,可是我都快忘记爸爸的样子了,爸爸,你不爱雁芙了吗?’”
“靠!草泥马!”梁川再也忍不住了,愤慨慨的骂道,这老家伙简直不是人啊,那可是你女儿啊。
梁川看着这个老家伙感刚刚还在同情他,可怜他,现在真尼玛活该,居然这样还对自己不懂事的女儿。
梁川不忿的看着他,梁川居然请这种人喝酒,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酒,“晕”梁川又忍不住骂了一句。梁川不由的看到一个孤独的小女孩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自己摆弄着已经破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