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军官早年是翟若烟爷爷的警卫员,名桨燕文山”,重回部队后,通过自己的努力,上过军校,在部队时候立过不少功,他目前是东南战区某特战旅的参谋长,大校军衔。
燕文山与翟若烟爷爷交情深厚,最近因为老爷子中风,特意请了长假来陪“老领导”。
中年军官拉开副驾驶车门,一张国字脸上,洋溢着朴质的笑容,豪气浓重的腔调,抚掌兴奋,“若烟!你可算是来了,老爷子知道你今有过来一早就起来等你到来,哈哈!”
“一直都太忙!燕叔,我爷爷呢?”翟若烟跟这军官很是熟稔,在其面前再没有总裁那风度,就如一个文静可爱的邻家女孩。
“领导刚外面转一圈回来,在客厅呢!知道你今要来,老人家可是很开心,哈哈。”燕叔爽朗的应道。
梁川停好车,下车后立在院子里,有些腼腆拘束模样,翟若烟向其挥手,招呼梁川过来。
“伙子很精神嘛!很好!很好!我们的若烟眼光很不错嘛,哈哈!”燕叔对梁川第一印象不错,仔细端看一会后,满脸笑意的对翟若烟调侃道。
“燕叔!你笑话人家,不理你了,梁川咱们进屋。”翟若烟娇嗔一句,翟大总裁这是难得露出“女儿”姿态,她圈起梁川的手臂,就是一脸亲昵模样,拉着梁川就往院子中间的主屋走去。
到了主屋客厅,空间挺大,四周的摆设有些古朴,正前方的背景墙挂着一副大大的山水画,四周墙壁上都挂了一些字画。
东边靠窗户位置摆着两面多宝阁实木架子,一方红褐色的海南花梨实木茶几,侧面花纹突显出那精细的雕工,旁边围着一圈花梨实木座椅,这里是待客区。
茶几旁的一把座椅上瘫坐着一位满脸沧桑的耄耋老人,身上盖着一薄毯。老人精神有些萎靡,而且一边脸上的肌肉垮得厉害,这是老人中风的一些特征。
翟若烟看到老人,脸上虽然很是兴奋欣喜,但眼里的忧虑却是遮掩不了。她松开梁川胳膊,立马冲到老人跟前,蹲下身子,靠着老人膝下,拉过老人家的枯手,翟若烟对爷爷的感情很是厚重。
“嗬嗬......若烟回家了,好!好......”老人家勉强的从脸上挤出笑容,可以看得出来,老人家中风后现在话和动作都是吃力的很。
老人家朝梁川望来,那昏暗的眼睛突然好像射出一道精光,神情虽然木讷,但那逼饶眼神,如战场上的将军鹰目,依然摄人。
翟若烟也感受到爷爷对梁川的凝望审视,赶忙起身,把梁川拉到老人家身边,有些扭捏的,“爷......爷爷,这是梁川,上回若烟遇山体滑坡遇险,就是他救了若烟。”
老人家很努力的绽露一个笑容,嘴角哆嗦的动了动,“嗬嗬!好!很好!伙子很好......”
梁川赶忙跪地,很恭敬的对老人家行了一个庄重的修士晚辈见长辈的叩拜礼节,他这是对这位曾经叱咤疆场老将军发自内心的敬重。
老人家很是满意,而且心情好像都变得欢快许多,那努力的欢愉表情就可以证明,老人家对梁川初次见面还是认可的。
翟若烟对梁川这么翟重的礼仪也是很吃惊的,但吃惊过后的是一脸欣喜,心里感觉有些甜甜的。翟大美女又拉着老饶手,有些责怪道,“爷爷,都了,清晨院外的空气太潮,你别太早出门转圈,等太阳大零在出门,就是不听,哼。”
老人家望着翟若烟的眼神变得柔和慈祥,似乎有点零头,好像是虚心接受了这个他最喜爱的孙女意见,接着是抬头用眼神失意下身旁的中年军官燕叔。
燕叔好像很能明白老人家心思,点头回应后,对着梁川热情的,“梁川!来,来!咱们坐着喝杯茶,到了家里就别拘谨,呵呵。”
燕叔陪着梁川在一旁的茶几上泡着茶,翟若烟已经起身帮她爷爷做起了推拿。
“梁川,听采薇讲,你的字迹很不错,是不是对丹青笔墨也有涉猎?燕叔叔和爷爷都很喜欢这些字字画画的哦,呵呵。”
还在帮老人家推拿的翟大美女,见梁川和燕叔言谈有些清淡寡味,突然眼珠一转,提起写字作画的话题。
燕叔一听翟若烟这么一,眼睛一亮,但旋即又暗淡下来,梁川年纪实在是不大,这些丹青字墨的事情能有多大造诣?而且现在的年轻人对山水国粹,又有几个热衷的?
翟大美女好像非得要把梁川放“火上烤”,继续,“燕叔,你可敢跟梁川比比?嘻嘻。”
翟若烟这么一提议,燕叔又来了兴致。梁川却是不知道如何处,他对这些也没真正研究过呀!
虽在山上宗门时候,他的师父老头子也是个很传统的人,而且还经历过开国前的书塾教育,平时也跟梁川谈了不少字画丹青的国粹知识,但梁川心里其实还是很没底。
燕文山倒是直爽热情的很,没管梁川是否同意,拉起他就往客厅的一面墙壁走去,那里挂着几幅字。
“兄弟,琪丫头既然你懂得丹青子墨,那你肯定就知道一些,你来看看这副字怎样?呵呵。”
燕叔很不见外,拉着梁川指着墙上一副字,就要对他进行考究。
“道......我真不太懂这些,这不是班门弄斧了,哎。”梁川有些郁闷应道。
方才,梁川差点在这威武的军官面前自称“我”。
不过,当梁川眼睛也看向墙上这副字的时候,心里却是乐了。因为这副字的风格他太熟悉了,这不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