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嫲,我是梁川,川啊!来看您了。”梁川轻轻的扶着妇女肩膀,很柔和认真的道。
“川......”霍语蓉呢喃的自言自语,突然有些疲倦的眼睛一亮,她回忆起来了,满是皱纹的脸庞绽现出兴奋神色,很是认真的再看着梁川,全身震颤,嘴巴哆嗦道,“川,真是你吗?你真是我的川?呜呜......”
霍语蓉不能自己的哭了,双手紧拽着梁川衣袖,悲恸着,久久不舍得放手。梁川也很是感怀,眼里噙着泪,用手轻轻的拍打眼前这可怜的女人,虽然跟这女人没血缘关系,但记忆恢复后却是这女缺初给了他很多亲情的温暖,这种恩情是永远不能忘记的。
“阿嫲!是川,川来看你了......”梁川的回答有些哽咽。
在这平房厅里,梁川望着眼前这可怜女人,心里暗暗决定,虽没半点血缘关系,但他却是要这女人永远都不再受苦,受委屈!
“哈哈!总算是有收获,梁兄弟,今得见养母,也是可喜可贺!”赵景曜拱着手对着梁川恭贺道,平房厅里的众人都随声附和着,不管真心还是有意,反正大家是卖赵爷一个面子,也多少是被梁川这认亲气氛感染。
“谢谢!谢谢大家的帮忙,我更是得谢谢赵老板的鼎力相助......”梁川拱着手跟大家寒暄一番,特别是对赵匡阳这位本地老板,梁川那是发自内心由衷的感谢。
“我?”赵老板还有点不太适应梁川这个“口头禅”,虽然赵景曜已经给他简单解释过,心中有些无奈,但脸上还是满面笑容的客气道,“都了,赵爷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兄弟别见外,呵呵。”
赵老板毕竟是本地人,口音相近沟通方便,他对着梁川养母霍语蓉,“婶子,儿子寻上门,你以后就有好日子过啦,今我们是要高兴,晚上我在市里办几桌,待会跟你儿子一起,我给你们庆祝庆祝,哈哈!”
庆祝事情先不提,梁川此刻心里却是有件事情必须得现在问清楚,他侧过脸瞪着在一旁正在“窃喜”的梁安志喝道,“烂赌鬼!你过来,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梁安志有些唯唯诺诺的走过来,干巴巴的老脸硬生生的挤出一些笑容,“川,你问吧,我能知道的都会毫不保留的给你,呵呵。”
梁川对这个人实在是没一点好感,听其故作亲热的口气是一阵倒胃口,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当初!你家里把我从人贩子那里买过来,是怎样情况,那人贩子可有留下名号或者什么明显记号?”
“我们家会去买孩子,主要还是因为这婆娘不会生男孩子......”
“不相关的就别废话!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把我买到你家里的,哼!”
“哦!好好......当初是我那死鬼爸爸的一个朋友帮忙联系的,好像你是人贩子从北边晋省被拐过来的......送你过来的人贩子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肯定不会自己的名字,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大概就是这样。”
梁安志把当年家里,买“梁川”的过程介绍一遍,但是有用的信息还是很少。
“晋省?我的出处难道在晋省?”梁川嘀咕道,养母霍语蓉见梁川皱眉在思索,她好像想到些什么,有些怯生生的,“川,阿嫲知道些,好像当时那女贩子叫那男贩子《雷老虎》......”
“哦!是!是......那男贩子脖颈上有道长长的伤疤,应该是刀疤,当时他那女同伴是叫他《雷老虎》”梁安志好像也想到关键信息抢着回答。
“雷老虎?”梁川念叨几遍好像要把这名字刻在心里,但这应该还只是外号,那人贩子脖颈的刀疤倒是个有用信息,那个介绍买孩子的却也是个关键线索,“烂赌鬼!那个介绍人还在没?在那里?”
“老霍头,他......他还在,当初你跑没了,我们还找过他,他现在跟儿子就在晋省,他儿子在晋省做生意,好像做的很大......”
“别啰嗦!在晋省?你还能联系到他吗?”梁川又打断梁安志啰嗦的废话,对方儿子生意大不大跟他有什么关系?关键是,这“掮客”一样的“老霍头”。
“是隔壁尾厝村的,离我们这里很近,可以问到电话,我现在就去问,而且老霍头一家人,春节时候都还是会回老家过年的,呵呵。”梁安志表现很积极。
“你这赌鬼总算还有点用,问到对方电话,而且还要把这老霍头一家人情况最好都详细的帮忙问出来,春节等不及了,有空我会去晋省,到时候你也一起。”梁川给梁安志认真交代一遍。
“梁安志!先别急着走!阿荣,你跟他一起去村里问问,再去村委里把那老霍头一家人信息都给我详细查问出来,这尾厝村主任叫霍青山,他应该认识我,可以报我的名字。”梁安志拔腿就要往屋外跑去问,却是被赵老板叫住。
黄大老板主要是怕这赌鬼在村子里没名声,人家不一定“鸟”他,所以加了个手下做保险,而且看这阵势,这赵老板在当地还是有些“名头”的。
不过,赵老板也不愧是秉承安义地域“精明生意人”传统,在一些细节上的处理很到位。
梁川有些感激的跟赵匡阳点零头,他的人情梁川算是记住了。现在,梁川心底是松了些,总算追寻身世的事情,还是有些眉目,没有把路彻底“堵死”。
毕竟,寻回真正身世才是此次,梁川宗门下山的最根本目标。
身世寻找,寻亲的事情总算有进展。经过梁川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