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诸葛诞指向满屋子乱飞的羽毛道:“凶手因为没在寒川龙的身上找到戒指,便翻遍了整个房间,甚至连羽绒枕头都给割破了,可如果凶手是西野真人的话,患有羽毛过敏症的他就不可能这么做了。”
“这..”目暮警官皱起眉头。
“警官,西野的羽毛过敏我是知道的。”
铃木史郎见事情有转机,也是顺势站了出来,替西野真人作证。
“是吗。”
目暮警官扬起眉毛,铃木史郎啊,铃木财团的董事长,这谁不知道。
如果是他作证的话,可信度还是非常的高的。
“是的,他只要一接触羽毛,就会不停的打喷嚏,然后浑身起疹子,不到医院是绝对治不好的。”铃木史郎点头说道。
“哦!我说之前去小兰房间的时候,他怎么匆匆的逃走了。”
铃木园子这时也想了起来,她恍然道:“那时候你是因为看见了屋子里的鸽子才逃跑的吧。”
有铃木史郎以及铃木园子作证,加上诸葛诞的推理,西野真人暂时洗脱了嫌疑,不过问题又出来了。
“既然人不是你杀的,据诸葛老弟所说,你也没进过寒川龙的房间,那么你的原子笔怎么会掉在他的屋里,还有这枚戒指又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里?”
目暮警官看着苦笑的西野真人,一脸的不解。
“我明白了!”
毛利小五郎这时忽然站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无比自信。
“西野真人的确不是凶手,而是被害者!而之所以会在房间内找到他的原子笔,还有玛利亚的戒指,是因为真正的凶手想要把杀人的罪名栽赃给他!”
“嚯!”铃木史郎眉毛一扬,惊叹着鼓掌道:“不愧是毛利侦探!”
“这样一来,的确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目暮警官也是连连点头,随后又皱着眉头道:“不过这样一来,案件的性质可就变了啊。”
何止是性质变了,就连调查的方向也要换一条,因为凶手的目的不在是玛利亚的戒指,而是为了把杀人罪名栽赃给西野真人。
如此一来想要调查凶手,就不能从寒川龙着手,而是要从西野真人着手,因为凶手既然是要栽赃他的话,就肯定是有私人恩怨才对。
“西野先生,你记得什么人跟你有仇吗?就船上的这些人里。”毛利小五郎问道。
“这...”
西野真人皱着眉头苦思片刻,最终无奈的摇头道:“不知道,我一向待人谦和,又常常在外,得罪的人本来就很少,更别说这艘船上的人了。”
“是这样没错,西野的为人还是不错的。”铃木史郎这时点头道:“也没听过他跟谁有争执,毕竟我也不可能把品行不端的人留在身边。”
“这样啊,那可就难办了。”
目暮警官捏着下巴,没法确定嫌疑人的话,那就只能从现场着手了啊。
“其实原子笔的事并没有那么复杂。”诸葛诞见他们谈完,也是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说道。
诸葛诞没有解释,而是看向西野真人问道:“西野先生长期旅居国外是吧?那对寒川龙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寒川龙...”
西野真人对诸葛诞是真的又敬又畏,见他问起来,也是认真回想,忽然,他眼前一亮。
“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去亚洲旅行的时候,路过一个被山火烧掉的村庄,当时寒川龙,对,就是他,在拍一个因为房子被烧而哭泣的小姑娘,我让他别拍,他不,为此起了争执,还打了他一顿。”
说完,西野真人也是想起了哪个小姑娘,一时有些感慨,随后一脸佩服的看向诸葛诞:“这事我都快忘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之前在大阪的时候,他见到你好像很害怕,便记了下来,如今又出现这种事,自然就联想了起来。”
诸葛诞摆摆手,他会的,其实也就是记住细节,然后串联细节罢了。
不过,诸葛诞瞥了眼沉默不语的柯南,这小子,居然这么安分,倒是稀奇。
“诸葛老弟,你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我们,这与那凶手又什么关系?”目暮警官忍不住的问道,他是真听不懂啊。
西野真人以前在国外打了寒川龙一顿,这除了让他具有杀人的动机以外,好像没什么别的帮助吧?
“呵呵,原子笔与戒指,这那里有凶手什么事啊。”
诸葛诞从柯南身上移开目光,忽然笑了:“这其实就是两起案件。”
诸葛诞看向毛利小五郎。
“还记得吗大叔?之前寒川龙故意拿出戒指显摆,你说他这么做,除了显摆,还能有什么用?”
“这...”毛利小五郎挠着脸,眼神游移向别处。
“他就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他有那枚戒指。”浦思青兰这时忽然说道。
“没错!”诸葛诞惊奇的看了眼青兰,随后解释道:“这样他就好实施陷害,只要偷走西野真人的原子笔,在把戒指藏到他的房里,事后说戒指不见了,西野自然就成了小偷,百口莫辩下,恐怕前途也没了,这就报了他被打的仇。”
“原来是这样吗?”
目暮警官终于明白了过来,原子笔是寒川龙偷得,戒指也是他自己藏的,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而且诸葛诞的这番说辞,有头有尾,也要比毛利那番说辞来的更有说服力。
见目暮明白过来,诸葛诞也是拍了拍西野真人的肩膀,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