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池一听无禅这么狡辩,则是更为恼火,口中滔滔不绝的训斥道:
“好你个和尚,歪曲道理,你的师傅心游大师莫非便是如此教你不成!
你枉为佛子,去做这些下流的事情真是丢尽了你师傅的脸面。
想你师傅一代玄天大宗,天下佛理第一大宗,慈悲为怀更是受天下万民敬仰爱戴,为一代正道楷模人物。
但你这个做弟子的确做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传出去让世人怎么看你,无疑是在给你师傅抹黑!”
“……”
夏阳池滔滔不绝的指责着无禅,听的一向处变不惊的无禅和尚都是面皮抽搐了起来,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夏阳池的斥责。
“施主真的今年二十出头?”
“啊?”
夏阳池被突如其来的这一问搞的摸不着头脑,惊疑一声说道:
“我还骗你不成?”
闻言无禅和尚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可小僧觉得你比我见过的那些上百岁的大和尚还能说教,莫不成是被什么百年老怪夺舍了不成?”
“你!”
夏阳池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无禅的手指都抖了起来。
而林蒙则是扶额一脸的无奈,想这夏阳池一身热血正气,奈何跟了凌成那么个规矩多的要死的师傅,就连他说教的本事都学的一点不差,还真有大长老凌成的几番风范。
“好了,不管无禅怎么弄来的这些银子,也算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要不然你想让我们被这和尚吃穷,一路上沿街乞讨不成。”
林蒙开口劝慰,替无禅打援,而夏阳池依旧不依不饶,就要往门外冲,对林蒙说道:
“不行!我们是正道中人,怎能做出这种行径,要么让这贼和尚把钱还回去,要么我就向李家揭发这个贼和尚!”
林蒙拦住夏阳池,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师兄,你可以不做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可却管不得人家。再说了,这银子也并非给我们使用,一切因果让这和尚背了便是,我们不要插手。”
林蒙越来越觉得,自己在枯寂中过了千年,心思早已变的老成了下来,开始便的和自己的师傅一样,对种种事情能不插手那便不插手,能不沾染因果那就躲得远远的。
想当年这些话,都是他师傅十绝老人告诫林蒙的,都是林蒙当时如这夏阳池一般年轻气盛,光凭一身热血闯荡江湖少有考虑。到头来被师傅反复劝诫不可多沾染因果等等,现在反过来成了自己劝诫别人了。
“这位施主说的是,这是小僧自己的因果与二位施主无关。
以小僧的本事施主也是知道一二的,昨夜里能在偌大的李家取来银两没有丝毫动静。
倒是施主去向李家检举小僧的话,到时候以小僧的能耐自然是进退自如跑的掉。
不过二位施主与小僧同行,到时候小僧跑了,施主觉得那李家会对施主感恩戴德呢,还是拿二位施主开刀呢?”
无禅和尚在一旁双手合十笑着附和到,一席话软硬兼施将夏阳池拿捏的死死的,让他不得不放下冲动,顾及其自己和林蒙的安危。
“你!你!”
夏阳池哑口无言,气的说不出话来,反驳不得丝毫,只能咒骂道:
“你这个和尚好生无耻!”
而无禅则是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对着林蒙说道:
“二位施主与小僧现在是悬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眼下还是想想该怎么从这城里出去才是。”
“有道理。”
林蒙点头应和一声,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李家有几位天仙压阵,若是不给他们搜身,怕是凭我自在境的修为是强闯不得的,镇不住他们,还是得由和尚你出手。
你一代千里境的高手,虽说不是逍遥天上仙,但好歹也是个天仙境,李家多少也会顾及一些,给你点面子的。”
无禅听了却摇摇头,并不认同这个办法。
“小僧仇家甚多,不宜暴露。若是小僧出面,到时候就算躲得过这一劫,前路之上也会遭遇无穷截杀的。”
“那你缘何不易容?”
林蒙皱眉问道,这个和尚一直在以此作为推脱,自己也是烦心的很。
“师傅说过,要小僧行走江湖寻找本心面对真我,直到度化心魔成就逍遥,所以才需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所谓本真本我。”
无禅低头道了一声佛号说着,林蒙听了嘴里不满的咕哝一句。
“这个时候倒是听起你师傅的话来了。”
无禅嗤笑一声,拿起背上的斗笠扣在头上,斗笠四周的黑纱正好罩住了他的脑袋,让面容隐去。
“所以小僧一直带着这个斗笠,若是遇到一些仇家或者行走于众多宗门世家之人的场景之下便会带上,让他们瞧不出小僧的真面目。
不过仍是不能出手打斗,毕竟这可不像易容,斗笠坏了可就暴露了。”
无禅拉开斗笠上的帘子看着林蒙说到,给了他一个别有深意的目光。
而林蒙也是心机敏锐之辈,当下便明白了无禅的意思,一拍掌叫到:
“不错,就这样!到时候你带着斗笠站在我身后,放出你天仙境的修为波动来,而我站在前面让他们误以为我才是天仙境。
门口这群人不过纵横境地游境的修为,定然不敢阻拦,到时候出了门你便直接带着我们两个御空而行快速出城便是!”
二人很快便敲定下来策略,拉着仍旧生着闷气却无法发作的夏阳池朝楼下走去。
这夏阳池别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