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林蒙疑惑的是,看这少年也是非凡之辈,可却在之前安阳的记忆中对此人的记忆甚少。
只是知道他是前三年才加入五岳剑宗的,一向冷漠寡言,不与常人亲近,除此之外就连此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林蒙对这个少年有了兴趣,看着他与侯飞白的比斗,口中点评道:
“此子武技精妙,应是有些来头或是造化,若是他的境界同侯飞白、程信鸿二人一般,在无碍境的话,那么此次大比,魁首非他莫属。
只是可惜他的境界还是差了一筹,真气内力消耗跟不上,虽然眼下看着和侯飞白打的不上不下势均力敌,可是很快便会落于下风败下阵来,他耗不过无碍境的修士。”
过了一会,正如林蒙所料一般,那少年在与侯飞白的对阵中逐渐落入了下方,体力和真气不支了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只见那少年从身上又摸了一柄匕首咬在嘴里,身上同时持着三把武器朝侯飞白攻去,身体随着某种特殊的规律舞动,攻势和步伐融为一体,竟是一时间压制住了无碍境的侯飞白!
“战舞?”
林蒙在识海中看到少年的表现,眉头一皱,喃喃的说到,他感觉这少年的攻势和步伐像是某种战舞一般。
所谓战舞,是一种在江湖上少有流传的一种武技,能将刀法剑法枪法等融合到步法身法之中,使全身都浑然一体,是一种高超的武技,就拿剑舞之技来说,五岳剑宗之内都没有一本。
“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头?”
林蒙此时皱眉咕哝了一声,战舞之术难得,就连林蒙千年前想要创出一本属于自己枪法之道的战舞都没有成功,直到现在林蒙都只是创出了属于自己的枪法和配套的身法,并不能融合成战舞,但这个少年居然能有如此秘技,真是惊人。
只见那少年使出某种战舞之术后,脚下踏着玄妙的步伐,身形扭转着不停从各个角度对侯飞白发起进攻。
而侯飞白朝他袭来的剑,总能被少年扭转身体躲过,一时间这无碍境的侯飞白竟是奈何不得这少年丝毫,被压着打。
“这侯飞白要败!”
林蒙在识海中笃定的说着,面对战舞之术,只有两种破解之法,一是一力破万法,二是技巧精妙到凌驾于对方所用战舞之上,可惜眼下侯飞白一个都做不到。
不出林蒙所料,在那少年用出某种战舞之术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侯飞白便跌跌撞撞衣衫破损狼狈的跌下了擂台,失败了。
就在那少年胜利之时,看台上猛的响起一阵呼声,尤其是五岳剑宗之人尤为兴奋。以下伐上的壮举,那是天才的标志,五岳剑宗又出了一位可以比肩当年林俊、白冲、夏阳池的天才!
当年林俊、白冲、夏阳池,都是在各自一届外门大比中脱颖而出之人,到现在也是惊才艳艳,其中林俊更是不满三十便破入天仙,此生逍遥在望。
而另一边黄浩的战斗也早就毫无悬念的结束了,程信鸿的衣衫都没有一丝破损,却是耗的黄浩趴在地上没有力气再拿剑,从头到尾程信鸿就没出过一招攻势,全靠防守赢下了这局。
这让林蒙更加对其刮目相看,久守必失的道理是肯定的,但是能以防守拖垮对方,不仅是因为其本身境界要高黄浩一层,更是在其经验老到,基础扎实,所用剑法那是滴水不漏,这般人物,是最为勤奋刻苦之人。
这边黄浩的战斗结束后,程信鸿转头看去,看到同为无碍之境的侯飞白居然输在了一个金刚境的少年手中时,也是眉头一挑,面露惊诧之色。
随后,程信鸿看向那灰袍少年之时也是面色沉重了一些,丝毫不因对方境界比自己低而小觑对方。
侯飞白的实力这段时间都比斗下来,程信鸿也是看出来了一些,有自信自己若是对上他,凭着自己厚实的底蕴基础,也有八成把握能胜他。
可是这灰袍少年同样能胜侯飞白,但是他的步伐攻势却是诡异的很,程信鸿在看到侯飞白从那灰袍少年反击,到失败的过程后,也是在心里打鼓,真没把握自己上去能应对的了那少年诡异的攻势和步法。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这次外门大比的决赛就要开始了,程信鸿和那灰袍少年站上了擂台之上对立。
就算是这位少年之前有着击败同样无碍境修为的侯飞白的战绩,可在五岳剑宗诸位长老和执事眼中,此战也应该是程信鸿获胜夺魁,毕竟程信鸿在无碍境中也待了一年多了,手段沉稳经验老到绝非新秀黑马侯飞白可比。
这些程信鸿自己心里也知道,但真正面对这位少年之时,心中也是不敢有丝毫的轻视,面色凝重的举起了手中的大剑,一上场便摆出了一个守式,可谓是谨慎至极。
但那少年却丝毫不客气,不再有丝毫的保留,当下便右手持剑,左手持匕嘴里也咬着一把匕首,一上手就是先前他击败侯飞白所用的最厉害的招式,使用战舞之技朝着程信鸿猛攻而去。
若是按照常理来论,越是厉害,威力越大的武技或是神通,那定会对自身的消耗也更大。
但这战舞之术却是截然相反,因为攻势守势和步法身法合为一体,全身浑然如一步调协调,反而是越是精妙厉害的战舞之术越是威能强大越是对自身的消耗极少。
因此战舞之术便成为了江湖修士推崇至极,却又少有流传的罕见武技,这种东西开发实在是太难了。
若非从小修炼,而是想要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