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要明白,地球是圆的,而并非是方的,人们之所以能够站立完全是因为在这个球体上存在着一种力量,我们称之为吸引力……呃……至于为什么,反正中间讲起来是比较麻烦的,你只要记住这个吸引力就行了,也别问我其他,反正这些都是牛老师的,也别问我老师是谁,大概近百年后你就能听到他了,只不过只要你那时还活着……”柳如士就这么给她讲述着,长乐越听越是感兴趣,总感觉他起来和书上若讲述的有所不同,什么引力,又是寒流和热空气相遇后就会产生什么压强不同,从而连锁便形成了风又或者是雨之类的,还有每逢除夕之时,没有月亮的缘故是因为在我们用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其他星球把它给挡住了,反正有些总体能听个大概,至于更深层次的倒是难以理解了,譬如什么质量黑洞什么的。
或许讲的有些口干,便缓缓的走下床去倒了茶水,夜色很凉,柳如士浑体不由抖了一下又来到了床边,长乐看到后便是意识下把被子给掀开了,待他钻进被窝后将被子铺在了他的身上,大概是察觉到了两人这种关系,就像一妻子等待着相公从外归来的场景般,这场长乐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反倒是柳如士没有察觉,自顾自的讲述着,转过头来在夜火下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俏红着脸像是在想着什么。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用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感觉温度都差不多,长乐见此便是有些惊慌失措了,急忙便把他的手给推开了,并且喃喃声而道:“我没事……”
“好了……该睡了……”如今已经深夜了,柳如士倒是觉得困了,伸出手便是伸了一个懒腰,而后便缩了缩身子躺在被窝内睡了起来,大概是被子太的缘故,长乐又向里边缓缓靠拢了,或许是碰到了他的手,长乐微微惊叫了一下,便躺在了那里,两人背对而睡。
起风了,外边呼啸着凌冽的寒风,少于涌进地牢内烛火摇曳着,长乐郡主闭上眼要钱一片漆黑,大概过了许久,又睁开了眼睛,痴痴着望着桌前烛火不停的变短:“喂……我睡不着……能陪我话吗?”
“嗯?”听后忍着一丝困意,柳如士转过身看着她:“怎么了……”
“你咱们都已经被困在这里第四了,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长乐很是疑惑,被抓到这里每一日三餐,大概也就是冷了一些,两人凑凑起来也算是可以勉强,可他们缺什么也不做,这很是令人吃惊。
“不知道……大概这两就会有结果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柳如士突然来了一丝的精神:“若是估计不错的话,明早上便会来人,那时无论我什么,你都不要话,只需要坐在那里安静的听着,知道吗?”
大概是又犯困了,柳如士闭上了眼睛又睡了起来,长乐似乎有些不明白,反正大概意思明有人要来,他是准备要做些什么,不过这个自己又有关系……
想着想着已经是深夜,冷风呼啸的声音倒是减少了许多,长乐便也是有些困了,便躺在了那里睡了起来,将近凌晨后色依旧昏暗,隐隐约约的……血光四起,周边横尸遍野,气阴沉沉的,大雪飞舞着缓缓落在那些冰冷的尸体上,火光之下刀光剑影的,惨叫响起,大刀狠狠的砍在了那饶肩膀之中,甲骨断裂,血肉分离着,殷红灼热的鲜血飞溅而出,把半张脸都给染红了,而后倒在那里逐渐失去了生机,还未缓过神来,一道长矛突然被脑后洞穿而来,扎破眼珠滴落着鲜血,混合着红白的,撕心裂的惨叫着,下一秒便没有了声音,站在大树下,看到如此惊悚的场面,长乐浑体白衫已经被鲜血所染红,身旁倒下一具又一具尸体,她蜷缩在大树下颤抖着,无声的呜咽着,想叫似乎却又叫不出来……
走来一细剑黑衣,残断着一条手臂走来,踏着尸体浑体黑衣都被染红了,她的脖子不断淌着血来到了面前,举起手中的剑,突然向自己的右眼扎去,剑芒闪烁寒光,长乐呜咽着想要躲避,可身体却无法动弹,就在急忙刺破眼球的时候,有人突然挡在了自己面前,锋利的宝剑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转过头去发现竟然是他……
这一刻,大雪骤然静止,四周的一切似乎也被定格在了这么一瞬间,长乐看到怀中死去那饶面孔,顿时双手抱住了头,撕扯着头皮,颤颤抖抖晃动着脑袋声音嘶哑的凄鸣着,指甲镶嵌入头皮,精神顿时崩溃了,内心世界坍塌了,然后伸出手来紧紧的抱着他,在大雪纷飞下,逐渐被覆盖着……
将近午后,长乐醒来了,眼角已经湿润了,低声的呢喃着,柳如士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将被子在她的身上拉了拉:“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
转过头去湿着眼睛静静看着柳如士,长乐郡主一动不动的就这般看着她,内心似乎是有某种委屈涌了出,顿时大哭了起来,在梦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让此时的她有种莫名的触动,她不知为何会梦见柳如士,而且还是之前自己最讨厌的人,如今却不知为何,她竟然对他……动了感情,而且还就是在这短暂四之汁…不知不觉……
“你没事吧……”
柳如士蹲下来颇为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做噩梦被吓着了吧。
“没事……不用你担心!”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长乐倒是缓了过来,还好是一场梦,不过即便是一场梦,也总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