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找了个打工妹做女朋友，这很诡异。
并不是赵梓萱瞧不起打工妹，而是柳亚龙可以找到更好的。
除非那个打工妹长得非常漂亮。
他们离开学校，来到王淳所说的面馆。
王淳刚好从面馆里出来，只是朝三人点了点头，就开着警车离去。
现在不是饭店，故而面馆里没有食客，所有工作人员都在休息。
包婷是面馆的服务员。
在没有客人时，她还得打扫卫生，非常辛苦。
她穿着朴素，相貌也不出众，丢到人海里，绝对会瞬间消失。
没人会在意这样的人。
但看得出来，她很善良，也很温柔。
也许柳亚龙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包婷刚回答完警察的问题，正准备去倒垃圾，就被三人拦住。
“包婷，我们有些事想要问你。”赵梓萱说道。
包婷脸色憔悴，道：“是关于亚龙的事吧？”
赵梓萱点了点头。
“该说的，刚才我都跟警察说过了，但我没有杀他。”包婷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