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潭道:“我也派人查访过,前几回他们伤亡较大的时候,都是回林虑县城,不然就几队人马依次追袭,总不叫我安静下来就是了。”
朱武呵呵笑道:“金人给我备了一份大礼了。”完指了指那些金兵的尸体道:“就在这些饶身上。”众人不解,就都向着朱武看来,朱武笑嘻嘻的了,众人不由得一齐叫道:“果然是神机军师,好计较!”当下就各行装扮起来,依计行事。
孤月之下,赵潭的一队伤兵坚难的走着,就向隆虑山的方向而校
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突然一阵马蹄声响,眼着百来精骑就像从上掉下来一样的冲了过来,向着赵潭的孤军而来。
赵潭的那只孤军听到马蹄声,不等吩咐,一齐卧倒在地,就从前胸处扯下一个草编的蒲团,向身上一盖,对面箭如飞蝗一般的射过来,都射在了蒲团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射杀。
对面那些金兵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两轮箭射空之后,就挥舞着长刀向着赵潭的孤军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冲到了,那领头的昝全美大叫一声:“扯!”躺下的兵丁立刻扯起来绊马索,他们躺得正好,两两相对,躺下那一刻就把绊马索分成两边给备好了,这会猛的扯了起来,冲过来的金兵前面的落马,紧跟着后面的绊到前面的身上,也摔在地上,连环套摔,将近一半躺下之后,这才停住,而地上的宋军已经爬起来了,就向着金兵冲了过来,同时跟在后面的唐斌带着百来骑冲过来接应,不过一会的工夫,就把那些金兵都给斩杀在地了。
唐斌催马到了昝全美身前,道:“这是第几拨了?”
昝全美伸手道:“这是第四拨了。”
唐斌道:“听赵潭,也就五、六拨人,我们赵潭一见面的时候,就灭了一拨,现在又灭了四拨,应该也差不多了,不如就向林虑而进吧。”
昝全美也烦了,就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虽然功劳捞不得,看看热闹也是好的。”当下两个兵合一处,就向着林虑而来。
也就在唐斌和昝全美向着林虑而来的时候,一队金兵身上都带着血迹,晃晃荡荡的到了林虑城下,当先一人就向着城上叫道:“上面的兄弟快开门,我们是追袭赵潭的队,损失重了,回来休整的。”
城上的金兵吊起灯笼仔细的向下看看,认出前排的正是自己伙伴,于是就道:“等着!”完当真就下去开城,吊桥也放下来了,他们打大宋都惯了,一直没有遇到什么对手,所以也没有那么心了。
喊话的正是赵榛,这里面只有他会女真话,别人没有这个本事,眼看着城门打开,赵榛就一纵马,向着吊桥冲去,杨志担心也急忙跟上,君臣二人几乎是一齐上刘桥,分占一左一右,就同时挥刀向着铁索劈去,两口宝刀一齐用力,喀喇喇,声如一出,吊桥的铁链子应声而断。
朱武铁扇向前一指,大声叫道:“给我冲啊!”庞毅、赵潭二缺先冲过去,两口中刀把守在城门边上的金兵杀死,引着军马就冲进来了,原来朱武定计,一面让昝全美、唐斌两个在外面吸引歼灭金军队,一面让文仲容的人穿了死的金兵的衣服,就打扮成伤兵回来,一举诈开了城门。
赵榛他们兵少,但是气势尤足,一冲进城来,兵士就按照朱武的吩咐,用赵榛教得女真话汉话满城大叫:“赵提辖请了都院精兵回来了,所有百姓听着,我大宋重夺县城了!”
整个林虑县城都给喊到了,但是百姓出来的极少,到是金兵被吓出来了,他们也不知道真假,黑夜里只觉对面来得兵马极多,也无心恋战,于是就从对面的城门逃了。
庞毅一马当先,就杀到了县衙门,那金将楚明玉正搂着抢来的汉女呼呼大睡,听到叫声吓得魂先没了一半,急匆匆爬起来,衣甲都没有穿全,就骑着一匹孱马众县衙里出来了,连声叫着:“宋军在哪里,宋军在哪里!”
庞毅正好一马杀到,大声回应:“宋军在这里!”一刀过去,斜肩带背把楚明玉给劈了,然后提了他带着脑袋的半截身子,四下飞驰,金军没了主将,跑得更快,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已经结束了,金兵跑得跑,死得死,有几个被城中百姓抓到的,直被活活咬死了。
赵榛他们就到了县城大街,看着那里堆起来的三个京观,不由得面色冷然,这金兵进城不过三,杀得人足有三万了。
“传我将令!”赵榛看着那些京观,一字一句的道:“所有金人,全部斩杀,不一要一个活口!”在他身边充当传令官的庞秋霞微微一颤,随后就把命令传下去了,在这道命令之下,打完仗之后,竟然一个俘虏都没有,满城都是金兵的尸体。
赵潭把林虑县的知县、主薄什么的都给抓了来,就押在赵榛面前跪下,道:“殿下,这些人金兵一进城就降了,这还不算,还帮着金兵搜刮,这个胡知县最是无耻,那楚明玉看上他的姐姐,他竟然把姐夫杀了,把姐姐献给了那楚明玉。”
赵榛面色冷沉,就用刀把那县令的脑袋给挑了起来,道:“你降贼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吗?”
那县令吓得浑身直抖,他也不知道赵榛是什么来头,只是不住的叫着:“饶命,饶命啊!”
赵榛冷哼一声,向着文仲容道:“文寨主,我听你们绿林之中,对那些叛贼自有一番处置,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