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仆固深晃开大槊,狠狠的抽在那些重骑的身上,包裹严密的铁甲,被他的金顶达磨槊拍得向回凹回去,虽然没有能破开铁甲,但是巨大的震击力,直接传导到铁甲的里面,震得那铁甲兵七窍流血,摔下马去。
耶律仆固深连拍翻五、六骑,眼看自己的部下被裹住了几人,眨眼就被撕成碎片,而自己也要被裹住了,于是就晃开大槊,生生的冲了出去,臧洪怒吼着跟下来,但是重骑再次被契丹精骑给甩开,就向着已经混乱的后军冲去,怎么也追不过去。
臧洪厉声叫道:“给我拦住他们!”只要前面拦住一刻,他就能赶过去,用重骑把对方给裹住。
陈熊就仗起胆子,就轮刀过来,向着耶律仆固深叫道:“鼠辈,还不下……。”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耶律仆固深的大槊就落下来了,陈熊急横刀来格的时候,大槊就砸在他的刀杆上,陈熊疼哼一声,双臂一软,大刀就被砸了下来,刀杆直接砸到了头上,脑袋硬生生被砸回腔子里去了。
齐军再不敢过来,就看着契丹军向前冲出去,臧洪气急败坏,就催马过来,轮开马鞭子,把挡路的齐军给抽开,然后带着重骑向前追过去。
轻骑再快,也有落下的,重骑再慢也冲过来的,契丹精骑被臧洪死死的咬住,身后不停的有人倒下,冲在前面的契丹骑士看得眼睛都红了,不住的回身放箭,但是箭射在那些重骑的身上,都被铁甲给弹开了,根本不能伤到他们,一个契丹骑士不由得大声叫道:“将军,我们不能再让他们这么追下去了,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耶律仆固深珉着嘴唇,回头看看死死的部下,脸上竟无一点波动,他答应傅红这样冲击,把臧洪的重骑给引开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有这个情况,现在的损失,还没有他想得那么厉害,他完全可以接受,而再跑一会,重骑的冲击力就会消减,那个时候他们再放开战马的速度,重骑必将被他给甩开,所以并不着急,只是沉声说道:“大家记住,节省马力!”说完催战马就向前冲去。
两队人马正向前走着,突然斜刺里一溜火光飞冲出来,那火光上的人就像有风推着一般,径直追上了疾驰的耶律仆固深,大声叫道:“杨制使就在前面设伏,将军却跟我走!”
耶律仆固深眼前一亮,大槊一挥,叫道:“随我来!”
轻骑放开速度,随着马灵就走,近千骑疾驰,马蹄敲击的声音响起,震得人耳朵一阵阵的生疼,这些快马放开,有如追风赶月一般,而马灵就在他们的前面,催开风火双轮,肩上扛着一条短把方天戟,走得自松自如,后面的马没有一匹能追得上他的。
转过一条路,前面红旗招展,马灵就向身后叫道:“都随着红旗走!”契丹人控制的本事这会显现出来了,就随在红旗的后面,窄窄的小路,马走得几乎就是一条直线,没有一匹马走歪了的。
后面的臧洪的重骑也跟着到了,他们本身就没有这么好的骑术,加上重骑难控,就一窝蜂的冲了过来,才到跟马蹄踏上去,地面一片一片的塌陷,重骑只要稍稍失去重心就都不停的向下落去,就是在坑边上的,都无法控制自己,只管向前冲出去,摔在坑里,臧洪连声叫喊之下,总算喝住了,但是一千重骑,只留下不到三百人了。
铜锣响处,左面杨志,右面栾廷芳一齐杀了出来,他们都是步兵,就晃开挠钩、留客住什么的,向着重骑的马蹄子上钩去,只要挂住,三、五个人一齐拉扯,就把马给扯到在地,有得留客住的开锋太利,直接就把马蹄子给斩下来了。
臧洪眼看自己精心练下的一千精骑都化做泡影,不由得悲啸一声,挥刀冲出去,连斩数人,只时杨志在一旁冲出来,仗宝刀拦住他,只一刀就把他的板门刀上的九个刀环全给斩下去了。
臧洪无心再战,大刀一晃,逼开杨志,拨马就走,栾廷芳从一侧过来,舞一对飞雪凝霜刀向着臧洪的马蹄子上斩去,只是臧洪这匹马叫做‘墨里红沙闪电兽’是西域异种,属汗血宝马的后裔,浑身上就如墨染了一般的黑,但是拨开黑色的皮毛,能看到里面一条条血一般的红痕,此马颇有通灵之气,本来不是臧洪的,是刘广高价买下来,要给自己儿子刘麒的,父子两个一个在河北,一个在山东,所以还没有交到刘麒的手里,此番为了让臧洪能拿下傅红,刘广现借给他的,所以臧洪出来的时候,系统报给赵榛数据的时候,没有这匹马的加成,此时栾廷芳双刀斩到,那墨里红沙闪电兽怪叫一声,只用左后腿支撑着身份站了起来,三条腿都拳起来,栾廷芳双刀同时斩空,那墨里红沙闪电兽就向前一冲,从栾廷芳身前跃过去了,屈着的右后腿蹬开,就踹在栾廷芳的肩上。
栾廷芳直接就给踹得滚出去了,倒在地上痛叫一声,却是肩骨给踹断了,臧洪回手一刀就向着他的脖子上抹了过来,栾廷芳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吓得急一闭眼,此时耶律仆固深飞骑而至,大槊斜挥正好和臧洪的刀打在一起,救了栾廷芳一命。
臧洪和耶律仆固深打了几下,只觉得耶律仆固深大槊沉猛,不是几下就赢下来的对手,于是虚晃一刀,紧催墨里红沙闪电兽就走,他虽勇武,但是比起真正的许褚裸衣斗马超来,却是少了几分胆量,眼看后面杨志带着人冲上来了,而他的重骑残兵被分割开来,被信军的伏兵,还有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