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彬想知道到底是谁拿拖鞋扔自己的窗户,是谁打自己的脸。
池旭彬气呼呼地冲了出去,站在阳台上,抬起头,仰着头,看着楼上,大声地说道:“谁呀!干嘛扔——”
“噗——”
话未说完,一下子楼上又倒下来一盆水。
池旭彬来不及躲避,不偏不倚被泼了一身,池旭彬像落汤鸡一样,傻了。
这下子怎么办?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池旭彬来不及躲避,这盆水全部倒在他身上。
他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楼上,只见楼上露出了一张脸,这张脸,一脸的诡秘的笑容,一点得意的笑容。
池旭彬发现这张脸并不是别人的,这张脸也并不是陌生的,这张脸,非常的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这张脸就是捅他刀子的这个女孩子曲亦竹的。
不是,不是!曲亦竹在楼上吗?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曲亦竹泼我水么?
不不不!
这个水,是什么水?
是洗脸水,还是洗脚水呢?
池旭彬扬起袖子,闻了一下,臭死了。
曲亦竹,你丫的!
话说池旭彬被曲亦竹扔了一拖鞋之后,气急败坏,一下子就愤怒起来,朝房间门外跑了出去。
当这个男孩子跑到二楼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曲亦竹站在阳台上。
这个男孩子冲了过去,想要扬起巴掌打人。
但是一扭头之间,看见二楼的客厅里面有两个熟悉的人,在看着他。
这两个人并不是别人,这两个人,一个是白子辰,一个是鱼石溪。
不是、不是、不是!
他们三个人都在楼上吧?
不是、不是,这都不是重点。
曲亦竹看见池旭彬凶神恶煞一般跑过来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觉得非常的得意,反而觉得很搞笑。
曲亦竹赶紧溜到了鱼石溪和白子辰的后面,曲亦竹躲在鱼石溪和白子辰的后面,弹出一个脑袋。
曲亦竹朝气呼呼的池旭彬,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曲亦竹满脸的笑容,看着池旭彬。池旭彬几乎气得要死。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在他手里,他一定拿起刀子捅了曲亦竹。
当池旭彬想要走进来对曲亦竹动手的时候,鱼石溪跑了过来,站在池旭彬的面前,对池旭彬说道:“池旭彬,你想干什么?”
池旭彬看着鱼石溪后面的曲亦竹,看着曲亦竹一脸的闺蜜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
池旭彬扬起手,指了指鱼石溪的后面,鱼石溪还以为是指自己,鱼石溪一脸的愤怒,对池旭彬说道:“池旭彬,怎么着?你还想打我不成?”
有什么事情,你不可以直说吗?
为什么要那么粗鲁?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就喜欢动手动脚。
你那个表哥蓝泽雨也是一样。
你们不愧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人。
你们不愧是亲戚。你们不愧是一起的。
处理事情,总是那么的凶残,总是那么粗鲁,总是那么的野蛮。
“谁野蛮?”
鱼石溪正在和这个男孩子说话的时候,正在一脸怒气的时候,忽然之间,从后面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既愤怒又厌恶的声音。
鱼石溪立马回头,一眼看见了说话的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别人,而就是蓝泽雨。
蓝泽雨本来在厨房里面炒菜,叫池旭彬吃饭,发现叫了好几句,没有听见池旭彬的回答,所以就跑了出来,一看,池旭彬已经没有在客厅里面。
蓝泽雨走到阳台上一看,听见了楼上传来了池旭彬的声音,所以蓝泽雨就跑了上来,看看,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泽雨跑到二楼,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楼上住着的是熟人……
不不不!
谁跟这个女孩子是熟人?
根本就不熟!
压根就不熟!
不认识鱼石溪这个女孩子,和鱼石溪这个女孩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蓝泽雨气呼呼地朝鱼石溪走了过来,站在鱼石溪的面前,讽刺般地对鱼石溪说道:“鱼石溪,你不要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我和你鱼石溪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
还有,你不要欺负一个男孩子。
你们干的什么,自然自己知道,我表弟池旭彬不会随意冤枉一个人的。
鱼石溪听着蓝泽雨说话,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什么叫冤枉一个人?
什么叫背后说一个人的坏话?
有吗?
这是非常没有礼貌地跑过来,想要欺负自己的闺蜜,站出来帮一下自己的闺蜜,怎么了?
哪里有错?
说一下池旭彬这个男孩子野蛮那又怎么了?
这是背后说别人坏话吗?
这是欺负一个男孩子吗?
这明明是你的表弟池旭彬,跑来这里,欺负我们两个女孩子,是这样吧?
要知道二楼是我和曲亦竹两个人租的。
白子辰,只不过是没地方去,所以带白子辰来这里,在客厅里面睡一个晚上,凑合一个晚上。
白子城并不是长期住这里的,明天天一亮就要拜拜。
鱼石溪看看蓝泽雨,想想和这个男孩子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心里就更加不舒服。
你竟然说我欺负一个男孩子,是吧?
你竟然说我背后说你的坏话是吧?
那么我就承认,我就说你的坏话,我就欺负你的表弟池旭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