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表弟池旭彬没有听见柏轩昂医生对我蓝泽雨说的话,以及没有听见护士对我蓝泽雨说的话。
也许没有的,所以蓝泽雨试着把刚才柏轩昂医生跟自己说的话,以及护士对自己说的话,全部告诉表弟池旭彬。
表弟池旭彬听了之后,依然是哈哈大笑起来。
表弟池旭彬觉得这非常正常。
当病人的家属没有意识到,要请医生和护士吃饭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当然会想着办法来提醒病人的家属,要请他们吃饭,这个表弟池旭彬觉得自己非常的聪明,而且觉得自己才是最智慧的。
池旭彬觉得自己比表哥蓝泽雨更懂得人情世故。
蓝泽雨像是傻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脑袋,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扬起了头看着天花板,他就是不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不明白这个元容护士,为什么老是对自己生气,而且还觉得自己怎么样讲话都不对劲。
蓝泽雨想,又没有惹到这个元容护士,又没有招惹这个元容护士,为什么这个护士总是对自己看不顺眼?
而且好像以前眼容和自己很熟似的?
难道在前世真的认识吗?
或者是说真的存在一个前世今生吗?
蓝泽雨越想越想不通,这个元容护士也就算了,这个柏轩昂医生也是这样的,似乎柏轩昂好像和自己很熟悉一样,明明很有礼貌地叫这位柏轩昂医生,然后柏轩昂医生却很生气,却觉得自己很见外。
难道这个医院叫医生不是应该叫医生么?
蓝泽雨百思不得其解。
“池旭彬,我问你啊,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我明明不认识这位元容护士,还有这位柏轩昂医生,为什么这位柏轩昂医生和这位元容护士都要把我当成是很熟悉的人一样,偏偏要说我是蓝泽瀚,我明明叫蓝泽雨,但是他们一定要确定我就是蓝泽瀚。”
蓝泽雨一脸疑惑不解,终究无法解答。
蓝泽雨凑近了池旭彬,很想搞清楚这个问题,接着说道:“蓝泽瀚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根本就不知道蓝泽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蓝泽瀚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反正我不是蓝泽瀚,但是他们两个偏偏要认为我就是蓝泽瀚,认为,我是蓝泽瀚也就算了,但是元容护士偏偏一点都不听我解释。”
蓝泽雨觉得,要么是自己出现了问题,要么是世界出现了问题。
蓝泽雨哭笑不得,继续说道:“那个柏轩昂医生应该是挺正常的吧?也不听我解释,那个元容护士脑子就算不正常,我三番五次地否定,为什么还不承认?为什么还认为我就是蓝泽瀚?”
蓝泽雨说完之后,转身,趴在了墙壁上。
蓝泽雨像是面壁思过一样,脸贴在了墙壁上。
蓝泽瀚?
池旭彬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有一点点印象,也似乎没有印象,似乎有一点点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反正听着这个名字挺熟悉的,听这个名字也挺大众化的,好像若有若无的地在哪儿见过。
但是,池旭彬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到底在什么地方看过这个名字,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于是表弟池旭彬陷入了一片沉思。
这个名字确实是有一丢丢的那么的熟悉,但是就是不能够说出来——准确地说出来,到底在哪里听过,或者是见过,表弟池旭彬就那样摸着自己的额头,想了又想,像是一个思考者一样,想着这个问题。
但是,想着想着,池旭彬一下子就觉得自己伤口非常的疼痛……
池旭彬摇摇头,不想了,他缓缓地把手放下,伸向自己伤口,轻轻地按了一下伤口。
蓝泽雨看见表弟池旭彬用手按自己的伤口,立马就弯腰,一手就抓住了表弟池旭彬的手臂,将表弟池旭彬的手拿着一旁。
完了之后,千交代,万交代表弟池旭彬,不要去碰自己的伤口,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待伤口好了才可以动。
蓝泽鳄雨像唐僧一样地念叨,他说,反反复复地将伤口破裂,反反复复地把自己的血流淌,这样对池旭彬自己的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个表哥蓝泽雨非常地操心表弟池旭彬的病情。
蓝泽雨想,如果没有把一个健健康康的表弟池旭彬交到姨妈蓝香菱的手里,也许自己会对不起姨妈蓝香菱,更会对不起母亲蓝香巧。
姨妈兰香菱和母亲蓝香巧,两个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表弟池旭彬了。
“池旭彬,你不要想那么多了,我觉得那位元容护士和那位柏轩昂医生就是脑子有问题,也许每天见的病人多了,奇奇怪怪的病人,形形**的病人,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也许接受多了,他们的脑子就坏了,讲话的时候总是不着调。”
蓝泽雨继续念经,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
蓝泽雨,此时此刻,绝对不是单纯的傻啦吧唧,还有几分癖性,说道:“我管他蓝泽瀚是谁,我也管他们说的是什么,我管他们晚上去不去吃饭,反正我不可能有钱请他们吃饭的,不管你在这儿治病还是不治病,反正我们交了医药费的,不可能还要我们额外请他们吃饭!”
蓝泽雨才不信这些歪门邪道!
这些不正之风,蓝泽雨绝对不会纵容,虽然蓝泽雨的觉悟并不高,只是一位高中生,文化也不高,但是,他不会来这些歪七劣八的主意。
蓝泽雨希望人间处处是清廉。
特别是医院这种治病救人的地方,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