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什么?而且还笑的那么诡异,算了不管了,看着崔槐离开了小区,江风连忙趴到了床下,
“你特么的还藏。”
果不其然,余火真的就藏在了床下,满头大汗,由于灰尘太多,脸上和个大花脸一样。
“卧槽,我刚下找东西捆他,谁知道他他特么的醒了,吓我一跳,情急之下才藏进来的,妈的,真脏,他在家不收拾屋子吗?”
“少废话了,赶紧走。”
余火掸掉了身上的灰土,开了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你是不是露馅了?”
江风想起崔槐出去前的那诡异一笑,感觉自己也不能呆下去了,自己这边在设计着计划,那是不是崔槐来了个将计就计呢?
“你打不开门吗?”
余火蹲下身子用铁丝捅了一会,门被打开,
“这种锁很简单的。”
江风来不及和他炫耀,推了把余火就向楼下跑去。
看样子这个崔槐应该是有问题的,可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主要他到现在也没露出什么马脚,而且他也没做什么事情。
但就是因为那个微笑,让江风感觉到了不安,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余火跑了一半站住了脚,
“不对啊?咱们来不就是找小小的吗?现在要跑了小小怎么办?”
江风也停了下来,跑简单,那真的要走了可就再也没有回来的理由了,
“你先跑,我上去等着他。”
余火想了一会,眼神不断的乱瞄,
“要不然这样吧?一不做二不休,咱们等他回来的时候,干脆来个利索的?”
崔槐的性格也十分的扭曲,他要是不想说,那你就是打死他都没用,感觉还是要诱导他说出来,他的酒量并不好,要是能在灌醉他,没准能探出什么消息来,
“你先走,去找乔静静汇合,等我的信号,如果我不行,你们在上来。”
先做个两手的准备吧,害怕崔槐还有什么其他的同伙,必定小小在哪不知道,她那边还有什么情况,真的要是把崔槐逼急了,他来个同归于尽那谁受的了。
余火点了点头,
“我就在窗下,你有事大声叫我!”
江风恩了一声,转身又向上跑去,好在刚才出来并没有关门,进到屋子里后,为了减轻崔槐的怀疑,江风打算收拾一下屋子,正好也能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崔槐家里的家具其实都很老旧,完全都是几十年前的款式,有些都已经不能用了,轻轻一碰就糟的不行。
收拾到了一半,敲门声响起,江风一愣,回来的人是谁?崔槐肯定不会敲门的,而且他出去的时候特意把门锁住了,这锁在里面还打不开,那会是谁呢?
江风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余火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卧槽,我,余火,妈的,开门,楼下的单元门打不来了。”
江风连忙开门,开着余火一头的大汗,
“单元门打不开了?那你想办法啊?你回来干毛。”
余火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单元门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根本推不开。”
堵住了?这怎么可能?这楼一共六层,难道没有别人要出去吗?
想到这里,江风一惊,
“对啊!这楼里怎么没有见到过其他人?”
昨天晚上在这里守了一夜,出了崔槐这间屋子,还真的没有开到有谁家是开着灯,连窗户都没打开过,而且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老年人,他们起的很早,也会出来锻炼,唯独这单元,根本没有看到有人出去过,
“这?这是栋空楼?”
江风说完站在窗前看向远处,发现乔静静也不见了,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却发现她那边出现了关机的回应。
怎么办?乔静静去了哪里?
现在有两种可能,她在跟着崔槐,或者她被崔槐发现了。
第二种的可能性不大吧?崔槐身体矮小,应该不会是乔静静地对手。
余火也有点不知所措了,收起以往那种二傻子的态度,
“哎!对了,刚才我躲在窗下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一个木头箱子。”
江风还想着乔静静,按理来说这么长的时间,崔槐也应该回来了吧?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动静,肯定是和乔静静发生了什么冲突?怎么办?要去哪里找他们?探头向下看了一眼,三楼还好,不算太高,真的跳下去应该也不会出事吧?
余火见江风不搭理自己,趴下身子拽出了那个木箱子,
“你看,这是啥?”
江风回头,
“你在哪找的?”
余火呸了一声,
“你特么的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江风轻咳了几声,最近大脑好像不太够用,本来昨天就喝多了酒,又一夜没睡,能清醒就不错了。
箱子不大,长方形,四五个鞋盒子的大小,黝黑,是一种木头,散发着发霉的味道,上面铺着一层尘土,吹了一下,瞬间迷住了大部分的视线。
箱子上有个老旧的铜锁,开起来像是古代的那种,见江风也不懂,可余火却捅了两下,把锁撬了下来,
“你看这是啥?”
里面放的是一些照片,奇怪的是,照片都很新,而且里面都是女人,穿着公主的裙子,像极了童话世界里的公主,
“这?这不是小小吗?”
余火并没有看出来,但江风一眼认出,但很快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