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具体怎么回事,江风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至于崔槐本人做了什么,那不是自己该想的,只需要解决掉他身体里的异常就可以了,顺便救出余火。
正准备离开,乔静静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那边处理完毕了吗?我这里结束了。”
江风看了下时间,
“我还来的急。”
把崔槐的事情给乔静静说了一遍,乔静静稍微愣了愣,
“你好像变了,这种事情原来你从来不会和我们解释的。”
江风邪笑,
“不知道是我影响到了他,还是他影响到了我,这样不好吗?”
他当然说的是真江风,这也代表着大家其实在融合。
没有理会乔静静的感受,江风继续说道:“还有那些村民,你难道没看出什么吗?”
“村民?”
江风恩了一声,满不在乎的笑着,
“你看看你的位置。”
乔静静按动了几下手机,
“坟场?”
“不,是乱葬岗,你的车停在了小孩的坟头上,人家当然要划你的车了,余火有我在,用不到你,你把事情全部处理好再说。”
挂了电话,江风没有下楼,而是想着楼顶走去,推开天台的门,一股阴风吹了过来,一大片的黑云挂在了天上,仿佛触手可及一般阻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江风靠在墙壁上,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余火,
“玩够了吗?”
余火看到了江风,心情也轻松了一大半,
“你咋才来?”
崔槐双眼有点迷离,回头盯着江风,像是喝醉的样子,嘴巴微张,舌尖舔着嘴唇。
江风抱着肩膀,没有看崔槐,指了指脚下,
“我一直都在。”
余火哈哈大笑,
“理个发状态都不一样了,不错不错,我喜欢你现在的感觉。”
崔槐缓慢站起身,手里拿起一根铁棍,
“你是想来救他的吗?”
崔槐的声音变了,变得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特别的尖,像极了两块铁皮摩擦发出来的声音。
江风打眼一看,想起了昨天晚上喝酒的场景,
“原来喝醉的人不是崔槐,而是你。”
虽然他的身体里也有两个“人”,但只要一接触就能发现,他和自己并不一样,他那完全就是某种东西上了崔槐的身体,和自己两个概念,有些失落,叹了口气。
余火一见,
“你叹什么气啊?咋啦?伤心了?”
江风咯咯的笑着,
“关于我的事情,你还是少问。”
伤心,也许有一点吧,但至于为什么伤心也没必要和余火解释。
江风看向崔槐,
“这么说,那天你说的家事,其实是你,并不是崔槐咯,那箱子里的照片是你?”
崔槐弓着身子,双手握着铁棍蓄势待发,
“我和他达成了共识,而且是他主动要求我这么做的。”
江风点头,崔槐应该是和照片里的女人有着什么“关系”,女人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了死亡,崔槐伤心欲绝,所以也出此下策,
“那我明白了。”
江风往前走了几步,
“你是想重生吧?相中了小小的身体,所以小小成为了你们的目标,只因为你们长的相似。”
崔槐见江风过来,把铁棍架在了余火的脖子上,
“你在走一步,我就勒死他。”
江风不管他,在周围找了一根铁线蹲在了余火的旁边,
“要不然说写的脑子都有问题呢,很简单的一件事,你直接动手好就好,为什么非要弄的复杂。”
崔槐不明白江风在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
江风用铁线捆在了余火的双脚上,站在天台的边缘向下看了看,
“我想看看是铁线硬,还是余火的身体沉。”
余火一听瞪大了眼睛,
“卧槽,刚才我还说你变好了呢,我收回我说的话,你特么的还是那个德行,妈的放开我,你想摔死我啊?”
江风用力一拉,余火被推了下去,随着尖叫声响起,江风咯咯的笑了起来,
“还可以,看来还是铁丝硬一点。”
这一举动弄的崔槐是莫名其妙,已经分不出面前的这个脏辫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说他是来救余火的吧?可他好像在帮助自己怎么折麽人,要说帮助自己,那他又把余火给拽了上来。
“你究竟要干嘛?”
江风看着脸色铁青的余火,解开了他腿上的铁丝,
“你感觉怎么样?”
余火咽了咽口水,
“擦,你来试试?还问我怎么样?”
江风哈哈大笑,回身一抓,直接抓住了崔槐的脖领,用力一按,把崔槐按到,三下五除二把铁丝系在了他的双腿上,
“该你了!”
崔槐一愣,挣扎要起来,却发现江风的力气巨大,
“你到底要干嘛?”
江风不以为然,
“做事都讲究公平性,你为了写,就杀人体会人们临死之前的绝望感,那么,也让你体验一下这种感受。”
江风话还没说完,提起崔槐就丢了下去。
余火头发都立了起来,
“妈的,你惩罚他,你连带着我干毛啊?”
江风看着“蹦极”的崔槐,
“你看小小有错,难道不应该受到相应的批评么?”
余火理亏,哼了一声,
“批评?你这叫虐待…”
崔槐上下弹了几次,江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一松双手,崔槐下坠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