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你已经被我发现了！”
人群散开。
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莫晓指的方向。
矮小的人低着头，发出了赞赏的声音：“你是什么发现我的？”
莫晓解释道：“替身使者才能看见替身。”
身影思索了一下，道：“原来如此。”
“是你把自己的替身扔上去的时候还在观察着周围的人，因为观察不了身后的人所以特意回头发现了抬头的我吗？”
“没错。”莫晓解说道：“你控制拿刀捅向的人说的话露出了破绽，他们虽然被你控制，但你控制的时候也看不见替身，说明他们是普通人，我才制定了这个计划。”
“哈哈！”矮小的身影笑了：“你很不错！不过你还是输了！”
他指着前面这一条人群散开的路。
人群又汇聚起来挡在了莫晓身前。
而且因为莫晓深入腹地，所以他的周围都是人或者“人”。
“你，过来呀！”
“你过得来吗？！”
莫晓学着万岁装作有眼镜的样子推了推，嘴角一歪，说道：
“不，我赢了。”
“我也不需要过来。”
矮小的身影很疑惑，为什么莫晓断定自己赢了？炸胡想骗自己？
一低头。
他发现脚下有碗的碎片。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