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亭点头道:“不错,之前仪清师太对阵之时,我等已经看出,这年轻人脚步诡异,出手快若闪电,近身擒拿贴身之技炉火纯青,宋长老换了短剑,那人果然施展不开,几次险险被剑划中。宋长老精神大振,连下杀手,那年轻人突然长啸一声,飞腿直踢宋长老腰间,宋长老侧身让过,那人腿到中途突变半式‘鹞子翻身’,脚尖直挑宋长老下颚,宋长老仰头堪堪避过,那人身子一拧,双拳打向宋长老后心,宋长老刚欲伸剑横削,那人已化指只点他后颈,两人片刻间拆了十余招,那年轻人招招攻敌必救,围着宋长老不断游走,出手必变,宋长老左支右绌,顿时落了下风。先前两人贴身缠斗,此时一拉开距离,宋长老的短剑立刻威力大减。宋长老突然后退一步,反手又抽出一剑,短剑交到左手,右手却是一把长剑,与先前那把一模一样,想是一对雌雄双剑,宋长老两剑在手,长剑攻敌,短剑防守,顿时又将局面拉了回来。那年轻人却是不急不躁,忽而远攻,忽而抢到身前,脚下愈发快捷,宋长老毕竟没有一心二用之法,两剑在手,却是配合不来,越打越是别扭,那年轻人更是对长剑打短,对短剑打长,显是游刃有余,果然又打了十几招,宋长老双剑交叉护住门户,连连退了几步,那年轻人也不追赶。”
“宋长老将两剑也插到先前那剑之旁,抱拳道,若是比武,老朽已经输了。那年轻人道,无妨,还有四把剑,一发使来看看。宋长老也不客气,伸手抽出一把阔剑,剑脊足有七寸来宽,那剑却是无锋,倒更是一把铁尺。先前宋长老的剑法变化多端,阴柔辛辣,此刻手持重剑,剑法大开大阖,更是灌注内力,大剑挥舞,隐有风雷之声。那年轻人倒也不敢大意,连退了几步,宋长老大剑挥舞,如同一扇大门,那人始终找不到空隙,只能左右躲闪,宋长老大剑劈、砍、斩、削、刺、挑、拍、压,那人却也轻松避过,两人来来回回打了半柱香功夫。宋长老突然停手笑道,公子跑来跑去,若是想耗我力气,那便是想多了,这剑我就算挥舞一天也不嫌累。那人哼了一声,道我不过看看你的路数,再来过,若是我再退一步,便算我输了。”
诸葛飞卿道:“此人果然狂妄,宋长老一激,便是上当。”
吕鑫道:“不错,那大剑相必甚耗力气,那宋长老吹牛皮能舞一天。”
李承翰道:“我若是宋长老,只怕也唯有出言相激,想那大剑远不如小剑灵动,小剑尚且奈何不了人家,这大剑只怕只能给人吹吹风。”
柳传云道:“此人既然敢夸海口,必然是有真本事,他的飞卢剑还未曾出鞘呢。”
吕鑫一拍脑袋,道:“不错,听师傅说这飞卢剑削铁如泥,那个什么大剑估计也不是对手。”
燕长安道:“却也未必需要动宝剑。”
柳传云哼了一声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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